程縣令這是下了決心了,他不知道張家莊的人怎麼把水井給弄出水的,或許是借了某些神奇的力,可能還會影響壽命,但他沒有別的辦法了,到時問問,若是真的會減太多的壽祿的話就只能再想別的辦法,畢竟不是一口井。
若是減個幾天,到時就在縣中給修個長生祀,告訴縣中的百姓,是誰在這個時候拼了命給他們弄水,這還要向上面文書,先弄出來,再文書。
陳東正好是今晚值夜,聽到招呼就來了,等著縣令把話說完,保證道:“大人您放心,小的一定用的度趕過去,把這邊的急切讓那裡知道,相信張家莊不會袖手旁觀。”;
“去吧,若是人家睡了叫不起來,就等等,等到天亮,正好那邊的酒樓開張,你就到那等著吧,或許還能吃到點菜,喝點酒。”程縣令又囑咐了兩句別耽誤事情,便讓陳東離去。
“來,旭陽,一同喝點,方真的是不想吃東西了,這邊還有吃的,百姓可能有的連水都喝不上了。”暫時放下了心的程縣令又來了精神,招呼著縣丞吃菜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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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也知道事情重大,從衙門中帶了兩匹馬出來,根本就不停歇,一路換乘著,竟然用了一個半時辰就趕到了張家莊,看到酒樓那裡依舊燈火通明,陳東舔了舔嘴,真想進去喝碗酒,同時他也知道,人家不會收他的錢,他給人家也不能要。
可還是正事兒要緊,忍著口中的乾渴,來到了張家院外面,叩了兩下門,守夜的人開小門一看,竟然是衙役到了,中午縣令大人剛走啊,莫非是回去的時候迷路了,衙門中的人等不到人就過來詢問?
這事兒不是他能管的,跑到後面把管家叫醒,張管家也是剛睡下,別人都可以睡的早一些,他不行,他管著不少事情呢,不情願地起來,走到客廳,衙役陳東已經等在這裡。
茶水上來,連灌下去兩碗,這把到此的目的說出來,等著張管家答覆,至少也要去問問高人行。
張管家估計了一下時間對陳東說道:“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問問,無論是否能成,都回來告訴你一聲。”
說完話,張管家離開客廳,向著小公那邊院走去,他知道小公和小娘這個時候正好起來學習,否則他只能讓衙役明天早上再來。
張管家到的時候,張小寶和王鵑正在吃飯,孩身體長的,餓的也,抽空就吃點東西。
等著張管家把事情複述了出來之後,張小寶與王鵑對看一眼,達成了統一,對著張管家說道:
“你去告訴那個衙役,讓他把需要出水的井畫張圖示出來,送到這裡,其他的就不用管了,還有,對他說,到時未必每一個井都會有那麼多的水出來,再說一下,這種事情會折陽壽的,只此一次。”
張管家領命離去,剩下張小寶和王鵑又對視了一眼,同時嘆了口氣,這下要做不少的火藥了,不得不說損命的事情,否則上面有人再讓到那另外兩個大地方及周遍挨個炸,根本就受不了。
“小寶,要不然人工增雨吧,近總有云彩在上面飄啊飄的,就是不下雨,我嘗試著做些土炮彈,你看行不行?”王鵑提議。
“行,到時你把我炸上去,我一手一桶水,說往哪倒就往哪倒,就算你能做出土炮彈,射的工具簡單,我也弄不出乾冰。”張小寶說著話伸手去摸王鵑的額頭,想看看她是不是燒了。
“別碰,我就是隨便一說,人總要有點希望行,帶著希望去努力,我相信你在有生之年會弄出乾冰的,甚至是液態氮。”王鵑打掉張小寶的手。
“乾冰?你信不信把我逼急了,我明天變成乾屍,吃吧,一會兒該涼了,這可是木耳湯,貴著呢。”
張小寶知道王鵑也就是隨便說說,緩和一下氣氛,換成誰都知道,人工增雨這時根本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