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重新放回來,燈亮了之後,坐在那裡用手託著下巴說道:“為什麼呢?風車轉那邊就亮,風車停那裡就停,難道一個風車加上這玩意便可以代替蠟燭了?”
越想畢老頭就越吃驚,如果是真的話,那隻要風吹著穩定的地方,還有旁邊有水的地方,豈不是再也不用蠟燭和油燈了,而且這個玻璃裡面加了東西的玩意比蠟燭可亮多了。
放在一個大廳當中,只要一個就比點上十多根蠟燭還亮,那得省下多少的錢?省下多少的油?這油給人吃的話那多少戶人家可以受益?…;
何況這個東西不怕風吹,也沒有油煙,除了直接用眼睛看不舒服之外,看別的地方要比蠟燭和油燈強多了。
畢老頭能想到的,老頭元之也同樣能想到,他也知道這個能發光的東西外面是一層玻璃。
“隆擇,有此物出來,大唐幸已,應該馬上寫摺子向上報啊,我這就回去。”老頭元之剛才還顯得非常平靜的臉色,在想到了此物的應用之後激動了起來,說著話就要回去。
“元之不可,一切等張家的人回來再說,你現在寫摺子送上去,那這個東西就是張家最後的一件東西,以後也別隻望還有其他的東西出來,要知道張家可是每隔上幾天就有一個好玩意做出來。”
畢老頭一看老頭元之要去寫摺子,連忙給攔了下來,真讓他寫了送上去,那還了得,和張家接觸多了,他知道張家人是什麼樣的,和他商量的話,那麼有的時候是交換利益,有的時候交換權利,有的時候什麼都不交換,只要好好說說,不對張王兩家賺錢有太大的影響,那就能把技術交出來。
再比如真的關乎到國運民生的事情,不用別人去要,東西做出來第一件事兒就是送上去,這樣的人要是因為元之一個激動給惹怒了,那以後就別指望他們家再出東西了,殺雞取卵可不成。
畢老頭拉住老頭元之把這個說了出來後,老頭元之也停住了,他也想明白了,確實是這樣,換成他他也要生氣。
什麼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那是騙人的,王土都是打下來的,就比如張家發現的那個大島子,說的好聽,是大唐的地方,其實那裡根本就和大唐一點關係都沒有,非派兵去佔的,要那邊的金礦、銅礦和糧食而已。
“我懂了,張王兩家不缺大義,但不能用大義去壓,這東西看樣子一定會用來賺錢,平常百姓用不上了。”
老頭元之感慨地說了一句,也不走了,就站在燈旁邊看著發亮。
“平常百姓蠟燭也用不上啊,油燈也是遇到了特殊的事情才會點,哪點的起,更不用說這個了,剛才轉的東西得多少錢?百姓買的起嗎?富貴人家用的玩意。
何況張家賺錢也沒什麼不好,等他們回來你就知道了,平時吃飯是不錯,可絕對不會做一大桌子吃不了扔掉,穿的衣服也好,但絕對不會穿一次就不穿了。
除了四個小傢伙用錢不管以外,其他的時候他家很少浪費,有就是說,他們賺來的錢大部分都沒有用到自己的身上,看看三水縣,看看華原縣和耀州,再看看陸州,以及現在舒州的百姓借的錢。
都是他們家先拿出來墊付的,修路,修水利,很多時候張王兩家都是自己掏錢,上報的也少,何況也沒有人給他們報,哪個地方受災了,他們就偷偷把東西運過去,到地方了就打著朝廷的名義給災民。
朝廷修東西他們也出錢,別的富人家耀富,在張王兩家根本就看不到,這才是真正的大富大貴之家,海不傲其深,自澎湃;山不彰其高,是巍峨,張王兩家就是這樣,賺就賺吧,賺一筆他家就在民生上花一筆。”
畢老頭對張王兩家做著總結,事實也確實如此,兩家人從來不像別的人,在某個城池的外面打著旗號施粥,張王兩家真的想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