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來了一趟新蔡縣,見到了同安郡王和張小寶與王鵑的護衛才知道差距有多大,算起來一共算是三天吧,後兩天比了幾場,和同安郡王的護衛比的,人家一個可以打兩個,兩個可以打五個,五個就能夠打敗自己這邊十五個。
人越多。對方配合的就越好,而真正比試的還是同安郡王沒有跟著王鵑出過關的人,凡是出過關的人根本就不屑與自己這樣的人動手,有不服的,過去找事兒,結果五個打一個,三個被打暈,兩個關節錯位。
對方還是那種不屑的眼神,卻再也沒有人敢上去挑戰,那下手太狠了,與自己等人平時訓練的時候根本不一樣,出手就是殺招,以命搏命,訓練的時候哪裡見過這樣的事情,五個人打他一個時候,他明明都被人打到臉上了。
如果是平時切磋,就應該躲避,他竟然硬架硬扛,付出了兩顆牙的代價,一個照面收拾了兩個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狠,真狠,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這他孃的就是從沙場上活著回來的人。
而張小寶和王鵑的護衛更不出手,有人提議比一比,對方就讓自己這邊的人籤生死文書,說是從來不在外面與人比試,動手必見血,理由是學藝不精,還達不到到那種控制自如的水平。
就這兩種人,讓自己這邊輸的是一塌糊塗,於是公子不高興了,當時面沉似水,今天要是再想著吃點好的,估計回去就得挨收拾。
李瑀也是這樣準備的,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單對單打不過五哥的人,配合起來更完,這樣的護衛還要他們幹什麼?難道就能專門找不如的人去打?萬一哪一天需要到外面去的話,莫非還得使勁逃命?
把五哥的騎兵給王鵑帶領,應該逃命的就是對方,自己這裡不說那麼厲害吧,至少也別太丟臉,原來打獵厲害的人殺人未必厲害。
如是想著,李瑀覺得應該在回去的路上好好磨練一下自己的護衛,等差不多的時候,讓五哥看看,自己也不差,同樣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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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珣不知道弟弟想什麼,送弟弟走的時候還給了弟弟不少的罐頭,讓弟弟不想吃飯的時候用來下飯用,見一次面也不容易啊。
明明是親的,卻不能表現出來,這次是來新蔡了,如果在京城遇到,那就是另一番的對待了,一大幫的兄弟,只有自己最孤獨,多虧那個時候遇到了小寶和鵑鵑,不然還不知道能變成什麼樣子。
送走了親弟弟,李珣回過頭來,找到張小寶和王鵑,此是兩個人也打算離開了。
李珣心中不捨,想了想之後,說道:“你們要回去了,等我幾天,我把這裡的事情再看看,也到你們那邊,那天有人過來彙報,說是蜂窩煤好用,不如給我的郡中送去一些,我也用用。”
“恩,要走了,縣中還有事情要處理,鵑鵑也想家了,估計還的請假帶她去洛陽,蜂窩煤其實沒什麼,你可以在你那裡找找煤礦,那裡沒有的話就到周圍的地方看看,到時候自己做,非常簡單,你在這邊呆幾天也好,多看看,每一個地方在細節的方面其實都不一樣的。”
張小寶也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對著李珣鄭重地說了一番話,讓人加快準備的速度,好儘早離開,王鵑最近越來越困,總是想睡覺,得回去讓她見見家人,到時候心中有個安慰,等過了這段生理週期的時間就好了。
當天的晚上,張小寶和王鵑就起程離開,留下李珣一個人在這邊繼續看著,好從中找到沒有規律的規律。
“小寶,咱們不漸漸派來的人了,這一次李林甫也會過來,我真想好好看看他長什麼樣,都說他無論對待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是那麼的坦然,讓人有一種他非常真誠可靠的感覺,然後只要他有了機會,就會對與他有過節的人動手,很陰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