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門的兩個人,便不再關注。
“哪裡用的著寫計劃,就是抓住了,弄回他所在的村子,寫大牌子掛在脖子上,遊街,甚至可以把不相關的村落也走一趟,讓他和他的家人丟臉,他以後就不敢了。”;
張小寶說完話,仰頭灌下去多半碗溫熱的米酒,抬起胳膊擦擦額頭上的汗,四下裡看看,咧著嘴又說道:“小店就是小店,連個風扇都沒有,熱死了,弄個冰盆放旁邊也行啊。”
“別挑毛病,真裝風扇,就得重新裝修店面,然後提高酒菜價格,熱你就脫。”王鵑白了張小寶一眼,聲音不大,卻能讓周圍的人聽到。
“脫了不好吧?不文雅。”張小寶靦腆地回了一句。
“誰看你呀,長的那麼醜。”
“哦。”張小寶嗯過一聲,還真的把上衣給脫了,隨手往旁邊過道處的凳子上一扔,光個膀子繼續喝。
周圍的人確實詫異地看了張小寶一眼,整個小店中,就他一個人敢脫,有那吃飯的女子眼睛不是往他身上瞄,沒辦法,實在是太晃眼了,面板白的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子弟,可身上那一塊塊看著順眼的肉塊,又給人另一種感受,矛盾的綜合體。
“臭美。”王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又問道:“你剛才說的讓人掛大牌子,似乎不尊重人,人家也是要有人權的。”
“要人權還是要人命?還人權,要不要給他張選票?當咱們的三水縣呢,就這麼辦了,凡是以後敢扒車的,一概掛牌子游大街,誒?外面有賣冰棒的,你去給我買兩個。”
張小寶滿不在乎地堅持自己的辦法,一扭頭,正好看到外面有個人肩膀上挎個用棉布包裹的箱子,不用那人叫賣就知道是幹什麼的。
現在夏天的時候有不少人專門賣冰棒,真正的白糖冰棒,一文錢兩個,又大又甜。
“喊一嗓子,他不就過來了,要不讓夥計去,天熱我也不愛動。”王鵑嘟著嘴說道。
“讓你去就去,不然家法侍侯,還管不了你了。”張小寶把眼睛一瞪。
“是,夫君稍待片刻,妾身去去就回。”王鵑飛了張小寶一眼,扭搭扭搭地離開位置,走到外面去買冰棒。
張小寶坐在那裡,又灌了口酒,一捂肚子,眼睛看向夥計,夥計也機靈,朝內裡一指,那邊有個角門,張小寶連忙衝了過去。
“這人,讓我去買冰棒,自己跑了,夥計,看到我家夫君了沒?”過了一會兒,王鵑一手一個冰棒回來,掃了一眼,沒看到張小寶,嘟囔著問夥計。
“回您的話,看到了,天熱,到後面涼快一下,估計是水喝多了。”夥計回答的非常委婉,沒直接說你男人憋不住去茅房了,畢竟還有人在吃飯。
“懶人屎尿多。”王鵑到是沒在乎,嘴裡罵了一句,放下冰棒,把剛才張小寶脫下來放到凳子上的衣服拿過來按在自己身邊。
沒過多長時間,張小寶一臉輕鬆地回來,先是看了眼剛才跟在他們身後進來的兩個人所坐的位置,發現人已經離開,重新坐回來,拿起一根冰棒說道:“走了?”
“走了,我看著他們兩個出的門,笨人就是笨人,還得咱們跟他們找機會,竹下純一郎就找這樣的人,不是我小瞧他,真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
王鵑撇了撇嘴,也拿起一個冰棒要吃,卻被張小寶一把給抓了過去“涼,你自己怎麼回事兒你不知道?涼水都不能碰,還想吃冰棒,從小調養的好就打算使勁造啊?”
“是,妾身知錯了,這下子海里要亂嘍,新羅和日本還不得打瘋了?”王鵑正是天葵期,已經養成習慣了,每到這個時候,張小寶就不讓她碰涼的東西,晚上睡覺不時還要給她腰上蓋一蓋被,別的女人腰痠肚子疼的事情在她身上還從未出現過。
張小寶給王鵑倒了半碗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