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的,正喝著酒相談甚歡,偶爾可以看到女子笑的嬌軀亂顫。
只是從走過去的路上,正面看到竹下純一郎,發現他的臉上並沒有高興的神色,想來目的未曾達到。
王鵑看著別的女子穿的都少,想想之後,把自己外面披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挽在胳膊上,顯得涼爽許多,露出自己的香肩和白皙的脖子,還有那串天然珍珠的項鍊,一時間光芒四射。
讓張小寶有一種想把她衣服給穿回去的衝動,自己家的東西不能讓別人隨便看。
與竹下純一郎一桌的女子中有兩個正好對著張小寶和王鵑這裡,一看王鵑臉上出現了慚愧的神態,不僅僅是因為王鵑漂亮,更主要的是王鵑的裡面穿的是一件明黃色的套裙。
黃的誘人,黃的耀眼,黃的盡顯富貴與身份,尋常人誰敢穿明黃色的衣服?
兩個女子一時愣在那裡,旁邊的竹下純一郎不由得順著看過來,一見王鵑,眼睛登時亮了,坐在那裡的身子也挺得更直,又微微前傾,似乎想要站起來。
他還沒等站起來,三個工部的人卻是跟著看到張小寶和王鵑之後立即站起來,規規矩矩地杵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張小寶不認識他們,他們卻認識張小寶,最頂頭的上官家的大公子,身份斐然,另一個也不尋常。
三個工部的人有點迷糊,不知道權傾大唐的兩個人,今天為何裝扮成金童yu女的樣子跑到勾欄之地?
三人又同時暗自想想,心裡又覺得正常,因為兩個人做的事情大多都不正常,習慣就好,難道是知道自己三人與竹下純一郎接觸,過來抓人?
竹下純一郎見三人站起來,也跟著起身,四個女子自然不會例外。
張小寶不管別人怎麼想的,面帶笑容地來到近前,拱手作禮,道:“坐,坐,都坐,不成想今日有緣,值此繁華之季,在此地遇到諸位了,竹下君近日可好?”
竹下純一郎這才認出來的是誰,他也有張小寶和王鵑的畫像,只是剛才被王鵑給耀的花了眼,明白兩個人身份的他哪敢先坐,同樣施禮道:“竟然是張節度使和王節度使,您二位這是……?”
“沒什麼,在家閒著無聊,帶鵑鵑出來喝花酒,巧遇諸位,有緣,有緣啊,都坐吧,別站著,早知道你們叫了四位漂亮的姑娘,我與鵑鵑就不叫含醉了。”
張小寶表現得大大方方,當先找個位置,在上面擦擦,把王鵑讓下,這才陪在旁邊。;
剛一落坐,有一穿著暴露卻又顯端莊的女子嬌笑著從旁邊湊過來,不依道:“這位公子,奴家是比不得您身邊這位,可要說不叫奴家來,奴家也會傷心的。”
“別瞎說。”旁邊的一個工部的人出聲呵斥“這是工部尚書家的大公子,渤海節度使,張公子。”
“啊~張……張小寶?”過來的含醉這下再不敢像剛才那般說話,先前她走過來看到王鵑還有點嫉妒,此時老實多了,平日裡總是聽說張小寶和王鵑,知道一個會賺錢,一個能打仗。
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殺人殺成血流成河的王鵑會這麼漂亮,讓人看了有一種想呵護,想要接觸,但又不敢褻瀆的想法。
王鵑到是站了起來,拉住含醉的手說道:“含醉姐姐說的是,姐姐這般漂亮的人兒,不見一面豈不是遺憾?今日妹妹陪公子過來,就是長長見識,姐姐不用多禮。”
張小寶沒再管王鵑在那裡進行夫人外交,端起旁邊女子給滿上的酒,舉起來說道:“既是有緣,不如就一起喝,玩的開心,喝。”
說著話,張小寶一仰頭把酒喝盡,其他人自是相陪,至於和女子調笑佔便宜的事情就省了,有張小寶和王鵑在,誰敢放肆?
張小寶也不提,更不會去碰旁邊的姑娘,示意把酒倒上,又端起來,單獨朝向竹下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