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為何不用?”管家不明所以。
“因為鵑鵑和小寶都說過,兵器不是全部,給我大唐的將軍們上一課,讓他們不要太驕傲,輸在沙盤上總好過輸在某一天真正的戰爭裡。”
畢構再一次感嘆道,至於為什麼上一次鵑鵑和小寶能打贏,他沒提。
其實很簡單,就是說明鵑鵑和小寶,平時沒事兒的時候便會帶著家中的指揮官進行沙盤推演,估計整個大唐的所有地方他們用沙盤都推演過了,遇到某種情況,怎樣應對,相互間的性格也清楚。
所以根本用不到太多的聯絡,地形與互相的作戰風格,早已熟悉。
“老爺,第一點我知道了,是為了練兵,那第二呢?”管家同樣嚮往秋闈時能親眼看看。
畢構站起身,活動下腿腳,繼續朝縣城的方向出發,邊走邊對管家說:“第二我估計是為了震懾還想打主意的其他地方的人,日本需要為此付出點什麼,張小寶才會放手。”
“原來還有此兩點算計,老爺果然厲害。”管家適時地稱讚下。
豈知畢構根本不領情,皺起眉頭:“我只能想到兩點,可小寶卻絕對不會只有兩個目的,他總不會越活越笨,等到地方,見到他,你跟在我身邊,那時你便知道他的算計厲害到何種程度。”
畢構到來的訊息張小寶和王鵑還不知道。
二人各有所忙,張小寶從各地調集物資過來,王鵑正如畢構猜測的那般,在指揮鐵騎營幹活的時候,也儘量讓鐵騎營的人適應大唐內地的飯食和氣候。
至於統計受災情況,核實賠償的錢財之事,安排給內院的人足夠。
一直忙碌到晚上,兩個人沒有什麼胃口吃大餐,即便有條件吃大餐也不敢,還有百姓每天只能吃平時一半的食物呢。
張小寶把中午的剩飯翻出來,用鹹的香椿芽炒過,又熬兩碗蛋花湯,就著辣白菜,與王鵑香香地吃了一頓,在大木桶裡泡個熱水澡,二人又坐在桌子的兩端,把地圖鋪開,研究下一步。
“從這裡,鋪設鐵軌,一直能鋪到江北,這樣弘農除了一條能連線到黃河的河之外,還能在陸路運輸上變成樞紐,以前想在這裡鋪鐵軌,花消太大,現在受災了,重建的時候正好完成。”
張小寶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地方,對王鵑說著思路。
王鵑用巴掌在地圖上量量:“為什麼不是洛陽旁邊,洛陽可以作為中心。”
“洛陽已經是中心了,物資調配,只有一個集散地不行,會讓當地的商人形成壟斷,不利整個大唐的發展,尤其是鐵路再先鋪到洛陽,一段時間內,洛陽的經濟地位甚至是政治地位都能高過長安,不符合李隆基的利益。
運輸一直是難題,最主要的是河南這裡煤多,比不山西差,只強不弱,火車需要煤炭,就地取材,到時候在黃河對岸相應的地方建一個碼頭,東西從鐵路運到弘農,馬上改成水路,能直接運到黃河對面。
總不能再修一條通火車的橋,不值得,花費高,效率也提高不了多少,黃河北面到時候火車道可以一直通到東北,這個錢由東北三省出,就是河北道北部,河北平原多,那段鐵軌最好鋪設。
東北也有煤炭,最主要的是農產品還有大連的海產品,如果只用河運實在太耽誤事兒,東西賣不出來怎麼繁榮,以後東北還要成為重工業的集中地,那裡人口少,汙染多點也沒什麼。”
張小寶說話的工夫,已經拿起筆在地圖上畫了一條線,就是從東北路過河北的一條,他想修通鐵路的那個。;
王鵑眉頭輕皺,看著地圖上的那條線,高興不起來,看上去一條線簡單,無非拿錢,就算朝廷不花錢,憑自己家的財力也夠,當然,錢不可能自己家出。
問題不在於錢,是在乎冶煉技術,現在大部分剛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