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乾糧和其他當時看上去以為他想弄回京城的貨物,誰知一路走來,他邊走邊做買賣,賣出買進的,連著負責我們的住宿吃飯費用,最後到了此地,竟然讓他賺了兩萬錢。
看上去不多,和貫無非是二十貫,但路上吃喝與住宿,哪怕刻意繞過他家的水雲間與碧海銀沙,所到的地方也並不差,估計沒有三十萬錢根本不夠用,還有路上他看到的兩車從蜀地運來的錦緞,也被他買下來。
我族當初若是有他這等人在,何必變成如今的情形?也不怪大唐皇帝李隆基那般重視於他,其實他不必這樣向我們示威。”
“他哪裡是向我們示威,他是在教他妹妹怎樣做買賣,等那幾個小傢伙長大了,也非同尋常啊,我族從今往後算是沒了。”默棘連想到自己族人被打散分到各個地方,不由得露出痛苦之色。
又往前走,路上行人漸多,更有不願意去湊熱鬧的人,已經帶上工具進到地裡準備春耕事宜。
張小寶的隊伍放慢速度,邊走邊看兩邊的田地情況,偶爾張小寶和王鵑還會停下來,找一在田壟上坐著休息的人詢問情況。
行上幾里路,前面的路邊出現了幾輛車,更有許多人在田間駐足,張小寶也讓隊伍停下,靠在一旁,拿出千里眼朝那邊的人觀看。
只見那邊有一個老者正與一中年之人爭執,顯得很氣憤,隨後朝路邊走來,那中年人低個頭跟在後面,似乎在不停地解釋著什麼。
“打起來了?”默棘連湊到張小寶身邊問道。
張小寶搖搖頭“這片地春耕規劃可能有問題,弄不好得重新規劃,希望別耽誤耕作時間。”
“從哪裡看出來的?”默棘連納悶不已。
“稍後便知。”張小寶向前走去。;
沒用多長時間,老者來到了路邊的田壟之上,氣呼呼地直接坐到地上,跟隨的中年人連忙把自己的外衣解開,商量著讓老者站起來,給鋪到地上,這才站在旁邊解釋:“王老伯,這裡地肥,種豆子,一定會有很多出產,所以當初縣中規劃的時候就把這一片規劃成了大豆地,您老消消氣,回頭我馬上找人商議,看看是否再想個兩全的法子,行不行。”
老頭明顯不怎麼買賬,臉色卻是稍微緩和一些,語重心長地對中年人說道:“二小子,既然說了,就快點去做,你也是縣令了,怎麼就不知道以大局為重?種豆子,我還不知道土肥種豆子產量高?
可種了豆子,此處臨河近,還放不放水?放,我豆子全衝沒了,不放,旁邊臨近需要種水稻的地方去哪弄水?冬天的時候收糞做肥料,你就馬虎,看看你安排的人,非添那麼多的石灰,要不是有人看出來了,你想把地全給燒了?
不是我說你,二小子,你打算做出成績,我們都懂,但得看實際的情況,兩天之內,你必須要拿出一個方法,不然你的縣令就別當了,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王老伯,您教訓的是,馬上我就找人重新規劃,看看哪塊地合適種豆子,挪過去,可今年縣中的土地已經分配完了,重弄怕時間趕不上,愁死我了,要不臨水第一家後面那山上,我看著有不少空地,在那分一點,然後碼頭的廣場旁邊……。”
中年人極力地解釋著,還沒等話說完,又被老頭給打斷了。
“臨水第一家後面的山,誰都不能動,碼頭廣場處,你種了東西,等著被人偷啊?我縣中的人不會去動,來往的人那麼多,你是想等著到時候抓人來顯示你的政績?”
“那山沒用啊,去山上溜達的人,看到有豆子,不是也多了一個風景?”中年人繼續辯解。
“屁話,那山是張家莊子當初買下來的,當初張家成名於此,然後我縣的人才有好日子過,你把那地方改了,難道想改我縣風水不成?那你今天就把印交了,我們不用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