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沒有事情,難道又疼上了?讓你乾點活你就想推脫,你說你一天就指望只吃白飯不成?啊?你要是這樣的話店裡可養不起你,你還是趁早拿了工錢走吧,我再找一個勤快的,這世上三條tuǐ的蛤蟆不好找……。”
張易只是問了一下,結果便承受了王鵑一系列的語言轟炸,張易幾次想插嘴都沒有機會。
直到王鵑說的口乾了,找水喝的時候,張易這才逮到機會,說道:“東家,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高興,我去,我去,我一定跟他們把關係弄好了,然後我們的店可以開更大,賺更多錢萬一東家您一高興,多給點工錢,我就……。”
“工錢的事情先不用說,去吧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別什麼話都說要是讓人不滿意了,你也不用回來了。”
王鵑一聽張易提工錢,馬上不耐煩地揮揮手。
張易可以說情,今天也真是倒黴,大哥在那裡好好地站了,就因為離著門口近,結果被連累了。
你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要說那五牟人得罪人了吧,也不至於在店中下手,要說真的打劫吧,又怎麼可能只抓一把零錢,此事讓人想不通。”
王剛把藥酒遞給張南,站在旁邊甩著手腕子說道。;
張南點下頭,他也想不通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像是做夢一樣,事情便發生了。
一邊給張易揉著額頭上的包,張南一邊說道:“誰知道呢,除非是把穿著一身黑的人抓住,問問他,或許才能知曉,大哥,這麼晚了你上哪弄的藥酒?”
“哎呦輕點,上哪也秀不到,我huā錢買的,敲開人家的門,結果人家不滿意,多要了我一文錢。”
張易咧著嘴說道,他確實是去砸的門,而且他也不認識人家那個賣藥的,他考慮到了回來的時候要是遇到其他三個人該怎麼辦因此把事情做全了,即使有人懷疑去問,也不會漏出馬腳。
“多一文就多一文吧,畢竟人家也是大半夜的賣東西,換成誰都不舒服,當是辛苦錢了。”張南手上的力氣放小了一點,在那裡說道。
張易見事情都過去了,又shēn吟了一聲:“嘶,差不多子今天先這樣,睡吧明天還得起早幹活,我原本想著抽出點時間來,把租的房子再好好收拾收拾,該抹灰的地方抹上灰,該攛的瓦也攛一下結果一直在忙。
不如這樣,明天我把其他兩個屋子打掃打掃,早上起來的時候你們先去,我耽誤不了太多的工夫,你們跟東家說一聲,怎樣?”
問話的時候張易觀察三個人的表情,他開始懷疑三個人當中有一個是要對付他的人,準確地說是要對付他的組織的人,若是三個人中有人不同意的話,那可要重點觀察了。
三個人之間現在已經有了一絲默契聽到張易問,紛紛點頭贊成,尤其是王剛,他已經知道張易去了什麼地方,明天早上的時候張易留下來,正好可以安排人去查那個張易聯絡的地方的人。
看到三個人的態度張易又疑huò了起來,難不成是自己多心了?正常來講的話,誰要是想對付自己,必然要提議一同留下來。
搖了搖腦袋想不明白的張易翻身上了chuáng,躺在那裡等別人吹滅了油燈,睜著眼睛看著漆黑的天棚慢慢睡去。
至於那魚,誰都沒吃,已經困得忍受不住了,只能明天再說,一晚上估計還壞不了。
翌日一早,張南三個人留下張易在家,先去了滷味店。
張南被直接安排出去,今天他負責去垂釣的地方待著,詢問別人吃捲餅的時候還需要什麼樣的口感,回來告訴東家,東家好改進。
同時他也把最重要的事情給辦了,那就是讓人打扮成買貨人的樣子去旁邊的雜貨店中轉悠,好能多一個傳遞訊息的渠道。
張小寶依舊是做給母親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