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可以貪汙受賄的話……還是算了吧,太危險,因為自己寫的書小貝說先賣給泉州的司曹參軍兩萬冊,因為他太有錢了,開個酒會居然扔掉無數的食物。
那一刻許名揚心理平衡了,他很感謝還沒有出生的張王兩家孩子,如果沒有他們的存在,或許大唐巡查使的刀子已經落在自己頭上了,而現在自己有了改過的機會,對於泉州的那個參軍而言,如果他不能提前得到訊息,並且請假過來請罪,當四個小傢伙降臨凡間的時候也就是他下地獄的開端。…;
“九號,站住,慢慢地放下你背的箱子,找個人與你一起抬,再讓我發現你多背東西,我扣你今天的工錢。”
正在想著晚上日子應該寫什麼的許名揚被面前一個出口處的裝卸工的動作驚醒,抬了抬眼皮,lù出彆扭的微笑說道。
“不沉。”九號依言放下箱子,擦擦額頭上的汗水憨笑著回道。
“不沉你的tǐ哆嗦什麼?當本官不識字?箱子上斗大的字寫了‘海外須檢驗礦石一箱’,看樣子你對夜校的生活並不滿意,怪本官,一個月之後,兒童啟méng中的前一百五十字本官會親自考你,如有一字你寫不出來,以後下工去本官家,本官親自教你,離我遠一點,你個sè狗。”
正與搬運工九號說話的許刺史抬腳把一隻把他的tǐ當成發洩生理需求之物的公狗給踢走,這才繼續對九號說道:“就這麼定了,這條狗是誰家的?”
“大人,是救生犬。”九號一臉悲痛地說道,顯然是不想學習。
“讓它換個崗位,水中需要被救的人可等不到它哆嗦完,待下雪的時候殺掉吃rò,大補。”
許名揚又瞪了狗一眼說道。
“下雪?好吧,大人您真仁慈,蠢狗,你還敢湊過去,小心把你送到黃河北面,那裡真下雪哦。”九號罵了一句沒皮沒臉的狗,招呼著另一個搬運工一同抬起箱子離去。
許名揚微微搖了搖頭,繼續記錄起搬運工的工作,至於那條狗,他承認自己家中的廚子從來沒有做過一次讓自己吃著不噁心的狗rò。
“或許jiāo給張小寶可以,他對此有研究。”許名揚的思緒再一次飛起來,並喃喃地嘟囔著。
“謝謝誇獎,我確實能把狗rò做的很好吃,但我並不喜歡吃狗rò,工序和調料用的多,麻煩,只要還有其他東西,我就儘量不吃狗,許大人對碼頭的生活還習慣?”
許名揚剛剛嘀咕完,背後便響起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陌生是因為此聲音並不時常在自己耳邊出現,熟悉的是,哪怕這個聲音出現一次,自己也要牢牢記住,因為它屬於張小寶,一個殺人不見血的傢伙。
“張,張爺。”許名揚回過頭,聲音顫抖地說道。
“別,別這麼稱呼,我又不是我義父,有人稱呼為高爺,我就是渤海都督府的節度使而已,同為三品官,無需分大小。”
帶著王鵑過來溜達的張小寶很真誠地說道,但他的話聽到別人的耳中總是讓人覺得非常虛偽。
許名揚便是覺得虛偽的一員,站起身,儘量讓自己的笑容自然一些,對張小寶和王鵑分別點頭示意,說道:“不知張節度使和王副節度使來碼頭又何貴幹?”
話方出口,許名揚又後悔了,不該說此話,人家難道不可以來碼頭?碼頭又不是你陸州刺史家的,更何況自己的刺史做的總覺得名不正、言不順,雖然官印和文書上明明寫著自己是陸州刺史來著。
張小寶和王鵑同是笑笑,不以為意,由張小寶開口:“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養老院有一幫爺爺們說……說最近的天不怎麼好,似乎要有大海風過來,應該是颶風吧。”
“啊?張,張大人,您別嚇我。”許名揚感覺xiōng口一cōcō,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