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動,魔術師揮開身上的薄被,對著熟悉的天花板眨了幾下眼睛。面板表面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身體內部也沒有任何不適感,要不是的確有一種異乎尋常的慵懶感,他都要以為自己昨晚是在做夢。伸了個懶腰,從床上一躍而起,他覺得這是幾個月來睡得最舒服的一覺。
當然,必須忽略某個不在房間裡的人。
魔術師嘖了嘖嘴,自嘲地勾起唇角。克利福德,你到底在期待什麼呢?那個人總不可能正在廚房幫你做火腿蛋吧?聯想到自己也不太會陪伴在之前的情人身邊直到天明,他搖搖頭,把這種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