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種眼神看你,我非得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不可!”想起剛才的那一幕,魔術師頓時怒不可遏。
魔術師赤|裸|裸的嫉妒心大大地取悅了石銳。他笑著湊近魔術師:“好吧。既然此路不通的話,那我去把維羅妮卡救出來如何?”
魔術師瞬間瞪大了眼睛:“你在開玩笑嗎?”他突然想起石銳連金絲帶的派對都能混進去,頓時生出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不不不,你別去!華倫還有別的把柄落在我手裡,他要是執意不肯幫忙,我就去他老子那裡告狀!”
石銳對魔術師的建議不置可否。他笑了笑:“我們回車裡去?”
“好。”
第五十九章
既然已經對魔術師說出了口;石銳本打算回去後立即著手營救維羅妮卡。畢竟魔術師口中所謂的“把柄”未必真的能迫使華倫就範;而石銳對自己的身手卻有著絕對的自信。
不過在他還沒有展開行動之前;華倫就派人送來了一份意外的“禮物”。曾經不可一世的野玫瑰被包裹在一條厚厚的毯子裡;雖然身上的傷已經經過了簡單的處理不至於鮮血淋漓;她的精神狀態卻有些異常。
魔術師和石銳一起將維羅妮卡送去了一家城外的私人醫院。經過檢查;醫生確定除了嚴重的外傷和燒傷,她還被人注射了大量的迷幻劑。不過就連醫生都驚歎於這位復仇女神的意志力。僅僅用了兩天工夫;她就從可能引起痴呆或者癱瘓的深度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石銳在一週後的一個傍晚見到了已經可以下地行走的前同事。維羅妮卡的長髮幾乎都被燒光了;腦後則剛剛經過了一次植皮手術。同時,她還為自己的復仇行動付出了一隻眼睛作為代價。出乎石銳的意料;女郎的表情十分輕鬆。她向石銳坦言;她的姐姐就是當年倖存下來的那個女孩;也的確是她拿走了魔術師外衣口袋裡的名片。雖然她姐姐從此之後一直沒能恢復正常,但是經過長時間的詢問,她還是大致問出了當年的情形。
“我只知道那個男人的胸口有一個紅色的獅子紋身。姐姐每次總是尖叫紅色的惡魔回來了。所以,我不得不在那個圈子裡一個接著一個地找,為那些衣冠禽獸張開雙腿。”
維羅妮卡在說這段話的時候情緒並沒有多少起伏。她告訴石銳,在她決心前來報仇之前就已經為她姐姐找到了一個值得託付的物件。
“雖然沒能殺了那個混蛋,但是我已經滿足了。接下來的日子我要為自己而活。我不會再回去看姐姐為她惹麻煩了。”
雖然女郎嘴上這麼說,但石銳可以感覺到,她更害怕的是她姐姐因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而感到內疚。無論如何,這是一個有著鐵一般意志的女人,石銳並不認為她會因為遭受了一次身體上的傷害而一蹶不振。他向維羅妮卡表達了魔術師對她姐姐的歉意,併為她留下了一筆錢作為痊癒後的生活費。
那是石銳最後一次見到這朵驕傲的野玫瑰。他永遠也無法忘記和維羅妮卡在病房門口的對話。
“你後悔嗎?”
“不。我願意為她做任何事。那是我的姐姐,是從小習慣把好的那份留給我的人。儘管在父母去世後我們被送去了不同的孤兒院,但是血緣始終將我們牢牢聯絡在一起。我只是後悔沒能更早找到她,才會讓那群畜生把她害成那樣!你會明白我的感受的,如果你也有血脈相連的兄弟姐妹的話。”
“是的。我也曾願意為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