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墨和賽男最先來到的是陳氏家族,若是直接去找陳陸斌恐怕是要耗費許多時間,相對來說想要將陳陸斌除掉的陳氏家族會比較清楚他的去向。
一座低矮的山體上佈置著一套在張墨眼裡看著簡陋的防禦法陣,這便是小家族的氣勢。
張墨和賽男一起從神行舟上下來,隨後張墨輕輕一彈便破開陳氏家族的防禦法陣,將訊息送了進去。
眼見陳氏家族的防禦法陣如此不堪,原本還抱著一絲謹慎心態的張墨和賽男兩人的心情便更加的放鬆了。
不一會兒,法陣開啟,一道青光從中升起,一名面色鐵青的中年人踏著一柄殘缺的飛劍搖搖晃晃的來到張墨他們的面前。
面色鐵青的中年人擁有高階神人巔峰,僅一步之遙便可邁入尊者境界,只可惜在陳氏家族這種資源匱乏的小家族中很難再進一步。
“兩位使者遠道而來,老朽未曾提前出來迎接,當真是失禮了。”因為張墨他們臉上蒙著白紗,面色鐵青的中年人也看不清面目,寬大的袍服也看不出男女,只能以使者代稱。“在下陳貴,乃是陳氏家族現任族長。”
面前的兩人悄無聲息的破了護族大陣,遞過來資訊說是斬仙台的殺手,陳貴心知對方的實力通天,雖然感受到張墨他們的實力只有中級神人,可是陳貴卻不敢怠慢半分。
“陳族長不必客氣,我倆今次前來也是為了替你們辦事而來。”畢竟是有求於人,張墨的語氣倒也十分的緩和。“不知陳族長可知曉那人的下落?”
“這個……不瞞兩位使者,前一段時間族中曾派人盯著那孽畜,可是最近這段時間他已經擺脫了族中派去的人,不知所蹤了。”陳貴有些訕訕的說道,小族中人力稀少,自然沒有太多的人員可以長期派出。
陳貴說陳陸斌擺脫跟蹤的人,十有**是他們自己撤回了跟蹤的人。
“族中可有其他方式能找尋到他?”賽男也開口問道。
“哎,我們曾用命燈去召喚他的神魂,只是……沒有用處。”陳貴自然明白賽男的意思,但凡是家族或者門派,都會將麾下人的神魂留一絲作為命燈,日後若是有何變故可用命燈來限制對方,也可以用命燈來找尋失蹤的人。
“命燈不能召喚神魂。”張墨的眉頭一皺,有些凝重的問道:“可否讓我們去看看他的命燈?”
如果不是陳陸斌在自己的命燈上做了手腳,那麼就是陳陸斌的神魂有特異之處。
這兩種情況張墨都想親自確定一下,知己知彼才能不出問題,如果陳陸斌的神魂有奇特之處,那在碰面的時候就要提防一些,畢竟神魂攻擊是最為詭異的。
“好,請兩位隨我來吧。”陳貴也答應的乾脆,立馬就轉身帶路,想必這些日子他沒在陳陸斌的命燈上做文章,早就將陳陸斌的命燈單獨拿出來了。
“不知陳族長可否說說陳陸斌的事蹟,以便我們可以更好的瞭解他,才能更順利的誅殺此僚。”沒走幾步,賽男便開口問道。
陳貴的身形明顯停滯了一下,隨後長嘆一口氣道:“是我害了他……陸斌這孩子就是命苦吶。”
待陳貴將陳陸斌的事蹟說完,他們三人也已經來到一個昏暗的房間裡,張墨在沿路並沒有看到任何的家丁,用神識掃去,整個陳氏家族的人丁也是稀少的可憐。
想來是那陳陸斌殺了那麼多人,原本人丁不興的陳氏家族就更加的沒落了。
一盞昏暗的命燈擺放在桌子上,陳貴當著張墨的面伸手一指,同時嘴裡唸叨了幾聲。
那命燈便開始升騰起來,似乎在溝通遠在千里之外的陳陸斌。
張墨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切,按理說陳貴催動家族秘法來召喚陳陸斌,一定會將陳陸斌的神魂牽扯過來,從而得知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