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嗯?這一次,你不跑了?”十分記仇的瞪著真崎蘭,藍紫冧擋在了玄關處。
呃?此話怎講?哦——真崎蘭恍然想起了喝酒那晚的事。對上次的事,耿耿於懷?!
我……呵~不跟你計較。
“你該感謝我沒像一隻飢餓的狼。”
“誒?你……你居然有,有非分……之想?”藍紫冧羞澀地漲紅了臉,立刻又像聶小倩戴上了白披風,一展飄逸旋轉著給自己披上了白色的浴衣,背過身,繫緊了寬腰帶。
用得著嗎?我又不會做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本身就十分危險。”真崎蘭無奈。世人都知道的道理,偏偏藍紫冧卻不懂?莫非把我想的太有安全感了?
拜託提防著一點啊!七情六慾,人之常情啊!
“嘁~孤男寡女?這形容詞……你對自己的性別,存在多大的誤解?”忍俊不禁,藍紫冧優雅地轉過了身,一臉被逗樂的笑。
明明抓錯了句子的重點,還很高興?真崎蘭更加無奈了,人和人還能不能好好交流?
藍紫冧習慣性地走到了書桌前,端起了白瓷杯,但卻沒喝,又放下了,看著真崎蘭說:
“好在不是日本,不然你估計整天都在說著‘噢雷’‘博庫’了……”
“誒!淑女怎麼能說‘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