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怕得要死的口吻,然後話鋒一轉:“去死吧你!下次再讓我碰到你還會有你好看!”
一個警察接過我手中的電話,語氣比我要客氣很多:“我是警察。現在,請馬上把大門開啟,裡面的所有人員全部出來自首,不要做無謂地反抗……”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費老三一夥兒屬於慣犯,在公安機關留有大量案底,加上又連帶出來的幾次聚眾滋事和勒索案件,被合併執行,給予嚴判,全進去了。
作為醫藥費和精神安撫費,我們哥兒仨還小發了一筆。
希言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
在希言住進醫院第一天的時候,焦辛就辭職了。下午她用一個大大的帆布包裝走了自己的全部物品,頭也不回地走了。
公司裡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走。在她忙著整理個人物品的時候,蔡志峰在旁邊轉來轉去,看上去他是想說點什麼,幾次欲言又止,直到焦辛揹著包離開公司大門,他也始終沒有說出口。然後,他一連好幾天都哭喪著臉,悶悶不樂。
焦辛最後在公司的半天裡,她一直低著頭,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