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家族裡走去。
~~姓分~名割錢~~
“啪~~”
陳玉宇撞開家族禁地,禁錮白虎的房門。他扯下虎頭面具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眼裡充滿了憤怒的幽光。
今晚他本想著,能發洩自已的**的。沒想到出師不利,遇上了一個高手。而且要不是逃得快的話,還差點被那高手擊成重傷。
“玉兒,你又不聽我的話。亂出去傷人了吧。”
這時幽暗的角落傳來一把沉穩的聲音。
陳玉宇用滿是幽光的眼神對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直射過去。牆角床上坐著的,顯然是陳家家族的族長,陳劍鋒。他正用著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盯著剛回來的陳玉宇。
陳玉宇看著他,露著牙齒不以為然地笑著。他根本不把陳劍鋒放在眼裡。他臉上浮著幾分譏笑說道:“我喜歡出去傷誰就傷誰。你管得著嗎?原本族長的位置就是我的,端木浴也是我的。我提前沾汙還不是一樣麼?哈哈~~”
陳玉宇說完就得意地狂笑著,狂笑完他就咬牙切齒地罵道:“只是今晚有一個多管閒事的傢伙阻止我的快樂而已。”
陳劍鋒聽到他是出去找端木浴的,他兩眼一瞪。隨即驚訝地問道:“什麼?你去找端木浴了?你有沒有傷到她?”
陳劍鋒內心卻十分之不淡定了,要是端木浴在格林城被傷害到,他陳家也逃不脫責任。到時兩家建交都成問題了。為了大局,無論是誰都不能傷端木浴的。
陳玉宇根本不把陳劍鋒放在眼內。他冷笑著說道:“你管得著嗎?反正她遲早都是我的人,我想今晚姦汙她。又怎麼樣?嘎嘎~~”
陳玉宇越說著就越憤恨,他的利爪又從手指上面冒出來,捉得桌面吱吱作響的。他恨不得把整個桌子都捉爛,以發洩自已的恨意。
“啪~~你這個禽獸。你這個禽獸都不如的東西。”陳劍鋒聽到陳玉宇張狂的語氣,他用拳頭擊著牆上面咬緊牙關地對著他罵道。
陳玉宇聽到禽獸兩字。好像陳劍鋒踩到他的死穴,他暴跳如雷地站起來對著陳劍鋒怒罵道:“我是禽獸又怎麼樣?我是禽獸不如又怎麼樣?哈哈~你別記錯。是誰把我生出來,是誰把我養大的。是你~是你負了我孃親,是你,讓我一輩子都活在仇恨之中的。”
陳玉宇罵完,他雙爪一拍。桌子馬上被他的利爪劃得四分五裂的。
陳劍鋒卻是被他罵著沒有半點反擊之力,剛才還是雙眼通紅暴跳如雷的他,頓時整個人萎了下去,坐回床邊上。
他嘴上唸叨一下,他帶點求饒的語氣說道:“玉兒,還有幾天就族長大選了。你就不能安定一點嗎?以你現在的實力。族長之位還不是你坐定了。”
“哼~~你的話誰信?你三年前也是這樣說的。現在一等就讓我等了三年。呸~~陳劍鋒我跟你說,我一天沒有坐上族長之位。我就一天還會出去傷人。”陳玉宇收回利爪得意地用舌頭舔舔他的手指笑道。
“三年前本來就是要選的。可是四大長老突然反對。所以就推後了三年。再過幾天,我就讓你出來,認可你的身份。然後你就能參加挑選了。以你的實力就能當上族長的。玉兒,爹求你了。別再出去傷人了。”陳劍鋒眼裡滿是內疚的神色向陳玉宇哀求地說道。
陳玉宇冷冷地笑著說道:“等我當上族長再說吧。還有,老頭,你那小兒子準備怎麼樣?今晚他見到我,他居然逃跑啦。哈哈~~”
陳玉宇得意地狂笑著。
陳劍鋒聽著他提起陳晟。他想著陳晟這幾年在格林城的風頭。只是沒出過門的陳玉宇不知道而已。
可惜了,自已一個兒子不能習武,一個兒子卻是滿腔仇恨。陳劍鋒心裡悲嘆著。
“玉兒,他畢竟是你兄弟。你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