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事情嗎?這些問題應該是我目前最應該關心的。
但是我太焦慮了,沒像我應該的那樣去在乎身份曝光的危險。我被也許因為我的努力保護而傷到她的恐懼侵襲著。害怕讓她離我這麼近,知道如果不屏住呼吸的話我會聞到什麼。我意識到她那緊緊貼著我的柔軟身體的溫熱——我強烈的希望她哪也不要流血。
她的眼睛睜開了,震驚的盯著我。
“貝拉?”我焦急的問道,“你還好嗎?”
“我很好,”她用茫然的聲音機械的回答我。
聽到她的聲音,釋然了,那感覺強烈得幾乎讓我疼痛,傳遍全身。我從齒縫吸了一口氣,沒去管隨之而來喉嚨的灼燒。我都要歡迎它了。
她掙扎著想坐起來,但是我沒想放開她。這多多少少感覺更???安全一些。把她藏在我身邊,至少,更好一些。
“小心點,”我警告她,“我認為你的頭撞得相當嚴重。”
周圍沒有新鮮血液的味道——真是幸運——但這不排除內傷。我突然很焦急的想把她帶到卡萊爾那,做全套的X光檢查。
“呃,”她說道,有趣的是,當她注意到我是在擔心她的腦袋的時候,她的語氣有些震驚。
“我是這麼認為的,”釋然讓這一切顯得有趣,讓我幾乎輕佻起來。
“怎麼在???”她的聲音逐漸變弱,眼瞼顫動著,“你是怎麼這麼快就到我旁邊來的?”
釋然立刻變了質,幽默的氣氛消失。她注意到的太多了。
目前看上去這個女孩並無大礙,對我家人的擔憂變得嚴重起來。
“貝拉,我正好就站在你旁邊,”我知道從經驗判斷,如果我能理直氣壯的撒謊,這會讓提出疑問的人對事實感到不確定。
她又一次掙扎著想移動,這次我允許了。我需要呼吸,來扮演正確的角色。我需要跟她血液的溫熱保持距離,這樣她的氣味才不會讓我困惑。我從她的身邊離開,在汽車的一片殘骸中離她儘可能的遠。
她抬頭凝視著我,我也凝視著她。先移開目光,就意味著自己是個無能的騙子,我不是。我的表情圓滑而精明???這似乎迷惑住了她。這很好。
事故現場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大多數學生正在汽車殘骸中細細尋找著,看是否會有血肉模糊的屍體。周圍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和一陣陣恐慌的想法。我掃描了一遍他們的想法,確定沒有還沒有人起疑心,然後趕出那些聲音,集中注意力在這個女孩的身上。
騷亂引開了她的注意。她朝四周望望,仍然是震驚的表情,試著站起來。
我輕輕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不讓她起來。
“就呆在那裡別動,”她看上去很好,但是她應該動自己的脖子嗎?我再一次盼望著卡萊爾。我數年的醫學理論知識的學習,比
不上他數世紀的實際操作。
“但是這樣很冷,”她反抗道。
她幾乎都被撞死了兩次,殘廢了一次,但這會卻在擔心寒冷的問題。在想起現在的情況並不好笑之前,我笑了出來。
貝拉眨了眨眼,然後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臉上,“你當時在那邊。”
這讓我再次頭腦清醒起來。
她望向南邊,雖然那裡除了撞得皺巴巴的貨車什麼都沒有,“你那時在你的車旁邊。”
“不,我沒在那。”
“我看到你了,”她堅持著;當她變得固執時,聲音很孩子氣,伸著下巴。
“貝拉,我那時跟你站在一起,然後把你推開。”
我深深的看著她的大眼睛,試著讓她接受我的故事版本——能被公開的唯一合理的版本。
她挺著下巴,“不是的。”
我試著保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