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比那些侍衛好得不是一星半點。
“啊!”我聽到身後有重物落地的聲音,趕緊轉身,卻見是秋水終於支撐不住,撐著劍半跪在地上。
“秋水,你怎麼樣?”見到這樣的人,之前冷漠的面具還要如何再繼續戴下去?
“我……沒事!”
“你到底哪裡受傷了,你流了好多血!”扶起他,我都能感到手上滑膩膩的液體,更別說鼻尖刺鼻的血腥味了。
下風,看來還能拖一些時間。
“看來,對不起也要用一次了。”秋水嘆口氣。
“怎麼了?”我有些不解地看著他,某非有什麼主意?
“看這個!”他從袖子裡拿出兩隻香來,“迷香,本來帶在身上只是想以防萬一的,雖然是下三濫的手段,但是好用的時候,或者真好用。”
迷香?
噹噹一個大國的皇帝,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是無儔給我的!”秋水嘆口氣,語氣含著淡淡的悲傷,然後掏出火摺子,開始點香,“記得閉住呼吸!”他提醒。
香點燃,秋水兩個手指一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朝那個打得不可開交的“戰場”射了過去。
我有點愣神,他不怕那四個人傷到嗎?
幸好發得很巧,迷香正好直衝黑衣人門面。黑衣人一手捂了鼻子,給了那四個人機會,劍一起上,也不知道刺到沒有。卻見那黑衣人一個轉身,再回頭,朝車廂這邊看了一眼,足尖輕點,竟然逃離。
“窮寇莫追!”秋水叫一聲,明顯是對那蓄勢待發的四個人說的。
“我等救駕來遲,忘皇上恕罪!”四個人齊齊跪在了秋水面前。
我驚得張大嘴,我聽出來了,他們的聲音!
這不是秋水那天拉我出宮去見的“四君子”嗎,他們怎麼會在這裡?還那麼巧,出來救了我和秋水一命,還有,他們原來是會武功的,而且一點都不弱。
我還以為,他們單純只是會舞文弄墨而已呢。
“嬌嬌,這四位你見過了,四君子,我就不再一一介紹了。”秋水回頭看我,有些虛弱。
“你別動,我幫你先把傷包紮好。”可惜這裡連個藥箱都沒有,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的傷勢。
“鳳姑娘,讓老夫看看!”說話的是竹君子,沒等我回答,手已經搭上了秋水的脈搏。
看來,這四個人倒是深藏不露的主兒,原來,竹君子還通曉醫理呢?
“沒受內傷,還好。”竹君子從懷裡掏出個瓷瓶,拔開塞子將一些粉末分別撒在秋水我各處傷口上,並用紗布包好了。
沒想到,他連紗布這種東西,都隨身寫到。
“翻過山就到惠州了,那黑衣人怕是受了迷香,不會再來了,我們先到惠州再說吧。”菊君子看看遠方,“看來一路上,只能由我們四個送皇上到楚雲了。”
“有你們四個在,比那千軍萬馬都強,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我注意到,秋水對他們四個說話的時候,沒有用“朕”,也沒有用“寡人”的稱呼,而用了很平易近人的“我”!
這四個人,看來是很得他的重用啊。
架著還倖存的馬車,那些死去的侍衛們就暫時無法處理了,只能到了惠州以後,請那邊的官員出面,來安置他們的身後事。
這事關係到兩國之間的合作友好,恐怕還有得折騰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前往楚雲國的時間呢。
到了惠州驛館,早有驛丞出來相迎。
一番交涉後,驛丞去刺史府報了案,我們順利入住惠州驛館。
“你說,到底是什麼人來刺殺我?”一進惠州驛館,秋水便急著著急四君子商議案情。
四君子面面相覷,梅君子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