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更何況,還是個女人。”
我不想跟他扯那些男女平等的話題,只撇一下嘴道:“既然這樣,皇上應該知道,我現在,還是楚雲的貴妃。”
我不知道秋水為何如此固執,兩年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鳳妃過世之類的訊息,即使遠在栽野,我依然能聽到鳳鳴的鳳儀公主,依然是楚雲帝最疼愛的妃子。
也就是說,他從來沒有放棄過要找我。
其實,即使他對外公佈了我的死訊,他依然是父皇母后最疼愛的女婿,鳳鳴,將來還是他的。只是,他這樣一反常態,到底是為什麼呢?
我從來看不透他,如今更是看不透,他的心機,他的深沉,我完全不是對手。
“你以為,我會怕他小小楚雲國嗎,我會怕他小小楚瑞陽嗎?”北野尋真冷哼一聲,讓我狠狠地打了個寒噤。
“怎麼,怕了?”耳邊傳來輕蔑的聲音。
不想讓他看不起,我挺直脊樑:“這獵場的風確實挺大!”怕,是每個見過北野尋真的人唯一的感受,我不是聖人,我也一樣。
但是,我固執地不願意承認。
不想讓他看扁,即使怕得渾身發抖,那也是天氣太寒的緣故。
“來人,幫鳳姑娘那件披風過來!”他大喊一聲,身邊人已經遞上了一件白毛的披風。
“白狐皮做的披風,很暖和!”他幫我披上,細心地像個體貼的丈夫。
披風果然很暖,我輕撫一下,很滑,很有質感。只是,這麼大一件披風,不知道是多少張白狐皮做成的。我一向喜歡狐狸,覺得那是很靈動的動物,雖然人人都說它狡猾之極,不過反過來想想,那難道不是聰明的一種表現嗎?
雙臂被架起,我被北野尋真抱起,扶著下馬。
這個動作很尷尬,他的手,正好可以觸到我柔軟的豐滿。
“我自己來!”試圖脫離他的挾制,卻沒有成功。
“我北野尋真看上的人,別想從我手裡逃脫,即使是母狼,也能馴服成綿羊!”
那好像是一種宣誓,一種男人對女人的誓言,宣告所有權。
但是,我不是任何人用來馴服的寵物。
低頭,對著他的手,我狠狠地咬了下去。他沒料到我有這一招,一下鬆了手,再回神時,我已經跳出了幾米遠,然後抬頭高傲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太自大了,應該給些教訓。
他愣愣地看著我,半晌,然後笑了起來。大笑,仰天大笑,許久都不停歇。
“你笑什麼!”我有些惱怒。
他收了笑意:“我說得沒錯,你果然是隻母狼!”
我忽然不惱了,笑著揚起頭:“好啊,聰明的獵人,那麼,讓我們看看,最後,我們到底誰馴服了誰吧!”看著他,我忽然戰鬥力提升。
他顯然愣了一下,然後下馬盯著我:“女人,你是我給我下戰書嗎?”
“算是吧!”我點頭。
“還從來沒有女人給我下戰帖呢!”
“我可以是第一個!”我不容他喘息,步步緊逼。
“好,我應戰!”這是一場獵人和母狼的戰爭,雙方實力相當懸殊,但是,我必須應戰。哪怕,是必輸的仗我也必須打,就算只剩最後一個籌碼,我也必須搏最後一把。
如果,兩年前的驚鴻一瞥能讓他記到今日,或者,這場賭約誰勝誰負,恐怕還得兩說呢。
若不是有其他什麼原因,一個男人,怎麼會記得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子兩年?
對於男人,我經歷過,對於愛情,我得到過,也付出過,我太瞭解其中的彎彎道道,想要控制,似乎也並不是太難。
“從今日起,你就住在宮裡,我給你三個月時間,看你怎麼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