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神,他也愣住,氣氛有些尷尬。
有腳步聲傳來,他迅速戴上面紗:“跟我走吧!”
“不!”我固執地甩開他的手,“我和北野尋真的賭約才剛剛開始,勝負未定,我不能走!”
“他是個瘋子,你鬥不過他的!”雁無痕拽著我,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
我坐回椅子上:“瘋子也好,正常也罷,這個賭我是一定要賭下去的!”哪怕為了禮兒,我都不許迎戰!縮頭烏龜的日子,我過膩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忽的放開我的手,小聲而急促地道:“你聽著,禮兒和我都會一直待在京城等你回來,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都會一直等下去!”
說完,他頭也不回,跑向窗戶,縱身一跳,便消失了。
我傻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我知道雁無痕的用意,他太瞭解我,一如我瞭解他一般。他讓我知道禮兒的行蹤,就是為了不讓我自暴自棄,為了禮兒,我也應該要好好活下去的。
輕易地放棄自己,我將來,將如何面對禮兒?
他知道誰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他最懂得如何威脅我。飯菜送了進來,我卻一點胃口都沒有了。隨意吃了兩口,奇怪的是,那些宮女們,也沒有問起雁無痕的去向。
有些心煩意亂,知道了禮兒和雁無痕的下落,幾乎打亂了我的陣腳。我沒有像之前那麼自信了,之前因為我沒有牽掛,所以我豁得出去。而到今天,我卻必須要贏了。
“你在想什麼?”身後依然是戲謔的聲音。
我不耐煩地轉身:“大晚上的,皇上不用批閱奏摺嗎?”
“批奏摺,那是你們家楚瑞陽才會乾的事情,栽野的統治者,只要會打仗就好了!”他冷冷地說,嘴角有嗜血的笑意。
身上更冷了,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是個難纏的對手,但是為了禮兒,我也必須要贏了他。
“你冷嗎?”他笑。
“是呢,好冷!”我輕輕地笑,拉住他的手,“可以給我一點溫暖嗎?”
他看著我,有半晌,然後重重地點頭:“好!”說完,唇,便貼了上來。
滾燙的,霸道的,不容我有一絲一毫的喘息。直接,深入,然後佔有我整個口腔。連鼻尖,都不放過,觸上他的鼻樑,可以感受到他粗濃的喘息。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絕對不是雛兒。
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他狂野的挑釁,讓我在瞬間燃起原始的慾望。可是,理智還在腦海中盤旋,於是,手攀上了他的肩,狠狠的,抓住。
他的手,開始在我身上游走,那些宮女識趣地退了出去。房內,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視窗,忽地閃過一條人影,快如閃電,幾乎看不清楚。
“啊……”猛地推開他,條件反射一樣,臉有點發冷。
“怎麼了?”他雙眼迷離地看著我,早已被我挑起了情…欲,一發不可收拾。
身子,再一次被他緊緊挾制住:“女人,你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唇,再次被堵上,睜開眼,視窗空空如也。
心中有些失落。
或者雁無痕說的對,我是自私,我只是一個自私的母親,我想給我的孩子,換一個最好的將來,他是為唯一僅有的。
身子被狠狠扔到金絲塌上,那地方,甚至不是床。
“撕——”一聲脆響,他甚至沒有耐心慢慢解開我的衣服,而是將它撕成了粉碎。
看著那滿地掉落的布片,我終於感到似乎是在接受強…暴,身上涼意傳來的同時,他赤…裸裸地壓了上來。
不可否認,很暖和,只是那一刻……心卻是冰冷的。
“你……都生過孩子了,怎麼還是如此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