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彷彿沒有七情六慾,甚至沒有喜怒哀樂。
這些年來,一天一天的,只是做該做的事,完成青丘太子的分內之事。
從小到大,都是父皇在背後操控著他,仿若行屍走肉,除了讓青丘安穩,除此以為無求無慾。
自從親生母親死於不死族毒女的手下,他此那以後再也不碰女人,但是在落花谷時,在抱著她冰冷的身體的那一剎,心卻暖了。
他一直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可以有入他心的女孩子。
與她的這場歡愛,更是生平從來沒有過的滿足和歡悅。
那一剎,他忽地明白過來,他為什麼要苦守在行歡府,為什麼在她的魔性離開以後,還要一直守護著那個被外魂侵蝕的拂影。
他是在等,等她回來。
雖然明知道他不應該這樣。
但不管千不該,萬不該,他都否認不了對她的渴望。
他想要她。
只有在她身上,他才象一個人,而不是無慾無求行屍走肉。
她口中不喜歡,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做出反應。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她憋氣地別開臉,不看他在月光下溫潤的臉龐,不看他嘴角那讓她難堪的笑。
“你為活命,我為快樂,各得所需罷了。”他丟開她的手,握了她的腰,將她猛地壓向自己。
姜黎離被他撞得三魂沒了二魂半,低叫出聲。
他眸子一黯,壓了她,再不憐惜。他現在要的,不過是她活著。
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她能在他看得見的地方活下去,僅此而己。
姜黎離十指摳進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了進去,咬緊了牙,大口地吸氣。
一定要儘快地強大起來,練出可以治癒這個身子的丹藥,再不用這樣憋屈地活。
看著他冷漠的眼神,姜黎離有些不是滋味";既然那麼恨我,何必救我。";
這一直是他心裡的結,明明是仇人的女兒,卻為何看她漸漸冰冷的身子時候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害怕她就這麼一睡不醒,害怕她活生生的死在他面前,而他只能看著。
這是她的痛,更是他心裡的傷。
他身體微微僵住,但只一瞬,卻更猛烈地動作,咬牙切齒,“我剛才就不該救你”
“你真那麼做了,倒一了百了。”姜黎離用力咬他的肩膀,真恨死他了。
他反而笑了,把她抱緊,進出間溫柔了許多,“一時不捨得,就留下了你這麼個禍害精。”
“我禍害誰了?”姜黎離恨不得把他咬死。
他嘴角的笑驀地一滯。
姜黎離抬眼,恰好看見,呼吸隨之一窒。
他低頭下來,看了她一眼,就把眼轉開,不再看她,只是抱著她加快動作。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姜黎離心裡一陣鈍痛,手臂不自覺得環過他身體,抱住他結實的後背,說什麼也不願放手。
赫郎,我們之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看她無恙,他也不再憐惜,整個人壓覆下去,腰用力一沉,直送進她最深處,狠出狠進。
姜黎離身體被他壓著不能動,只能由著他在身體裡來去。
他強悍不知道疲憊,每一次進出,都象是能把她撞得散去。雖然仍然睜不開眼,但他的體溫燙熱了她,身體不再冷,熱意盈然,額頭上竟慢慢地滲出了微薄汗珠。
她不知道他到底衝撞了多久,最終在她無法承受時,他把她緊緊抱住,繃緊身體微微顫抖,汗溼的臉緊貼著她的臉,呼吸急促得燙紅了她的耳。
那一剎,她再次被送上雲端深處,久久不得落下。
她長透了口氣,這次不會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