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變態。”
同在變態圈子裡的關映不吭聲了。
得不到就一定要搶到手,搶不到就要毀了,雖然和燕初的表象那麼不符——牧歌心煩意亂,想了很多,由聽到訊息的僵硬變成了現在的五味雜陳。想著想著,狠狠一踹腳,趴方向盤上——就算燕初出現又怎麼樣呢,牧歌鐵了心,這一次,無論如何豁出去了,誰怕誰,強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關映提議坐他的車先出去,到有訊號的地方找修理廠的人過來。
車就先撂這裡吧,反正這地方也沒人。
牧歌沉默著上了關映的車,還是累,順著坎坷的路上下顛簸,靠著座椅睡著了。牧歌真的是累慘了,意識裡有一絲要起來的想法,但被鋪天蓋地的倦意給徹底埋沒了。
關映扭頭,輕笑:“我就喜歡這種性格,多大的事都不是事。”
牧歌做了個不太好的夢,在黑暗的地道被不明物體追著,他不停地跑,不停地逃,好不容易連滾帶爬逃出一片光明,啪的一聲掉進一個大水池裡。一身冷汗驚醒,牧歌差點魂都沒了。
這是什麼夢,這是什麼地方。
牧歌抹了一把臉,摸著軟軟的薄被子,窗外,是熟悉的訓練場。而門,緊閉著。
哇嚓,這是另外一個夢吧。
牧歌一躍而起,直奔門去,哐的一聲拉開門把手,刺目的陽光一下子照進來。恍如新生,豁然開朗,牧歌鬆了一口氣。
年輕的警衛員跑過來說關映開會去了,車也送到修理場,問牧歌還有什麼需要。
門能開啟,就沒什麼需要了。
牧歌的心陡然輕鬆。警衛員說給牧歌留了早餐。實在推脫不了,牧歌坐在桌子上。警衛員問他是想聽音樂,還是聽新聞,還是聽電臺。牧歌說隨便,他只想快快解決早餐然後閃人。
儘管狼吞虎嚥,牧歌還是沒能趕在關映回來時嚥下最後一口。
關映把帽子一摘,動作隨意:“醒得挺早啊,車子今晚就回來了,沒有什麼大問題。明天我休假,要去R市一趟,坐你的車,不介意吧?”
介意!很介意!
牧歌斷然地拒絕了!
“昨天我說的,你別不當回事。在軍隊待著,很多人保護你,他也不容易進來。”關映手指撐著下巴,一臉自信。
“我能躲一輩子?”牧歌揚起了臉。
“牧歌,我真的讓你那麼討厭嗎?不知道做什麼可以讓你,原諒我的行為。”
“什麼也別做,就挺好。”
牧歌擦了擦嘴上的油漬,起身,走人。關映追上來,一臉的正色:“牧歌,你這個態度,這件事永遠都完不了。假如,假如當時我們三個人中,你選了一個,事情就不會是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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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假裝睡覺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37】
牧歌擦了擦嘴上的油漬,起身,走人。關映追上來,一臉的正色:“牧歌,你這個態度,這件事永遠都完不了。假如,假如當時我們三個人中,你選了一個,事情就不會是這樣子。”
“你什麼意思?”牧歌怒不可遏。
“你如果堅決地表明瞭態度,石漸維不可能死灰復燃,燕初也不會糾纏不休……啊,我不是說你花心,我也不是說你腳踩幾隻船,我只是闡述一下事實。”
滾!滾邊!滾出天際線!
“我好心給你出主意啊,看,你又怒了,我當時怎麼就喜歡你了?”追上來的關映嘟囔著,一臉嫌棄。
牧歌氣笑了:“你是不是還想挨一頓揍?”
“牧歌,成熟一點行不行?我跟你就實說吧,我去看過燕初。燕初特別後悔,說他當時腦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