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顯訝異地看了她一眼。“沒有,不過,你要豹風組做什麼?”
果果嘴角揚起一抹狡猾的笑容,雙眸卻無辜地回望著他。“也沒什麼特別用意啦,只不過從今天開始,豹風組將聽從我的指示寸步不離地跟在你的身邊,你既然已經應允他們直接聽命於我,你就不能隨意撤退他們喔,否則就是不給我面子!”
聶柏凱雙眉揚得高高的,他掙扎著要撐起上身,果果忙把床頭搖高,讓他不必起身也能半坐半躺著面對大家說話。
“跟在我的身邊?”聶柏凱危險地眯著雙眸。“我有龍就夠了,不需要一大堆人跟在我的屁股後面囉哩巴唆的。”他倔傲地說道,雖然聲虛息弱,傲慢狂妄的氣勢倒是未減去半分。
“我不管,豹風組聽令於我,我有權叫他們做任何事,而我就是要讓他們跟在你身邊。”果果堅持道。
聶柏凱面容一冷,“收回你的命令,否則我收回豹風組。”他目光寒洌地盯著果果,她也固執地怒瞪著他。
幾乎可以感覺到劈哩咱啦的火花在空氣中閃動,雪豹與從接待室進來的金龍,不自禁地屏住氣息僵立在令人窒息的對峙中。
藉地,果果轉過身面對窗戶,聶柏凱剛一愣,她的雙肩已開始微微聳動,啜泣聲緩緩由無而弱而強。“嗚──嗚──你欺負我,嗚──你欺負我,嗚──”
聶柏凱啼笑皆非地嘆了一聲。“小蘋果,不要這樣……”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已經開始討厭我了,你已經不愛我了,嗚嗚──”“小蘋果,我沒有啊……”他無措地直喊冤枉。
“沒關係,嗚──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你不必擔心我,嗚──嘉嘉說你遺棄我的時候她們會安慰我,嗚──我這就回去跟我爸媽說我們要離婚了,嗚──”
“天啊!我認栽了!”聶柏凱挫敗她大叫。“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都隨你了!”
“真的?”果果聞言立刻轉過身來,一臉的得意笑容,哪裡有半滴淚水?連絲霧氣也沒有,“你說的不準反悔哦!”她又轉向曭目結舌的金龍和雪豹。“你們都聽到了,要幫我作證哦。”
聶柏覬驚愕地盯著她好半晌才垂頭喪氣地嘆了口無奈至極的氣。“我還能怎麼樣?我就像那孫悟空,翻得再遠也翻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除了舉雙手投降之外我還能如何?”
果果歡喜地抱著聶柏凱的頸子,在他的唇上親了好大一聲。“老公,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他不由得苦笑。
劇情轉變得真快啊!金龍、雪豹若有同感地對視一眼。
珊蒂面無表情地任由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她雙腿間起伏抽送著。
當日與傑斯的母親一起被趕出之後,她又多次求見他,卻屢次被拒,傷心之餘便藉酒澆愁,誰知道次日酒醒之後卻發現她光裸著身子躺在一個同樣裸身的男人懷中,下體的不適和床單上的血跡令她驚恐地明白她已失身在身邊的男人手裡。
心灰意冷的她只好恨著奪去她原要留給傑斯的貞操的男人──里奧,但是,她卻比過去更加渴望傑斯,始終無法捨棄對他的思念與愛慕。每當里奧就像現在一樣在她身上發洩獸慾時,她就把思緒轉到他身上,幻想著是傑斯在她身上。甚至有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她邊高呼著傑斯的名字達到高潮。
這當然引起里奧的勃然狂怒。他遽然扔下仍在高潮餘波中震顫的她起身離去。
從此之後,他不再對她有任何憐惜或溫柔的表現,他粗魯狂暴的在她身上恣意求歡,結束後又一再重複著告訴她他會拔掉她心裡的毒刺,然後她便是完全屬於他。
他是什麼意思?珊蒂不安的想著。
身上的里奧藉地仰起上身一聲低吼,接著是陣陣劇烈的痙攣呻吟,最後頹然地趴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