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受即讓她舒服,又讓她感覺有些不自在。她不由自主的把雙腿攪在了一起,很有些手足無措。她並不明白這樣動作的意義何在,她只是感覺這樣會讓她更加舒服,身體裡好似有一團岩漿在流淌一樣,從**鑽到腿間。
楊曉並沒有注意張明明的舉動,把櫻桃核吐出來之後,放入了餐桌邊上的了紙簍裡,這才問道:“明明,開始吧!”
此時,正是張明明身體內的岩漿還沒有流淌到極點之時,但她的腦袋亦是有些暈眩,臉蛋紅紅的,雙腿崩的筆直,死死的咬著嘴唇,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迷茫。但只是崩住雙腿,那股岩漿縱然熾熱,卻無法到達頂點。她很想把手伸出去,又或者攪動自己的雙腿。但是又顧及楊曉在身邊,生怕她發現,不敢有太多的動作。體內迸發出的熱流,內心的渴望,楊曉的存在,三者結合在一起,簡直要把她給逼瘋了。
“什麼開始?”
楊曉的一句話,讓張明明差點沒有哭出來。那股熱流,隨著內心的清醒,豁然崩退。只留下了一點餘溫,在她的心間慢慢的湧動。她勉強的抬起頭,看著楊曉問道。
楊曉這才看出來張明明有些不妥,向前走了幾步,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張明明只感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那是一股極為強烈的男人氣息。這種氣息是她以前從未發現的。這種氣息並不是一種味道,反而是類似於空氣一樣的存在,看不到,摸不著,但卻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出於少女的矜持,以及生怕楊曉看不起她的思想,張明明強行壓制了那種想撲到楊曉懷裡的渴望。她只感覺早上剛剛換好的內褲上還有些溼潤,那種感覺讓她很是不舒服。而且後背還有些發涼,很顯然便在剛剛短短的時間之內,她已然流汗了。
“我沒事!”張明明咬著嘴唇道。
“沒事就好!”楊曉點了點頭,他不想太深入的探尋張明明的小秘密。此事與張蘭剛才所說的無關。身為重生者,他有無數的辦法,在吃掉了張明明之後,不會讓張蘭發現。而換句話說,就算張蘭真的發現了,他也不怕。張明明是她的獨生女兒,難道張蘭真的就是狠心到至張明明的痛楚於不顧,而置他於死地嗎。
他之所以沒想接受張明明,完全是因為兩個原因,第一個是孫芳菲的存在,那是他的執念。而第二個,便如張蘭所說的,他們還處於高中時代,心理和生理都未完全成長到可以彼此吃掉對方之時。雖然楊曉的心理已經成熟,但是這個身體還是少年。
“找個本子吧!我先把歌詞都寫下來!”楊曉發話道。
“好!”張明明強忍著不適,道了一句之後,帶楊曉進入了她的小屋。
張明明的小屋與外面呈現了統一的風格,乳白色的單人床,床頭便好似巴洛克風格的建築一樣,帶著兩個尖頂。被罩和床單均是藍格白底,還有一個挺大的沙皮狗毛絨玩具趴在上面。
在牆上貼了幾張成方圓的海報,那個巨大的吉它盒子也掛在那裡。粉紅色的檯燈擺在乳白色的書桌上,旁觀整齊的擺放著一些學習資料。屋裡還飄著一種淡淡的,並不濃郁的香氣,那是張明明所用的香皂的味道。
“隨便坐!”張明明指著自己的床鋪道。
楊曉也不矯情,把那隻沙皮狗搬到了被子上,便坐了上去。
床鋪厚厚的,坐起來很是舒服,看起來並不是當時常用的那種草墊,而是用了當時最流行的席夢思,也就是海綿墊。
張明明坐到書桌前,翻弄了幾下,找到了一管淡綠色,還帶著白點的鋼筆,以及她那本楊曉曾經在上面寫上歌詞的本子,放到了桌子。
“本子和筆在這裡!”張明明弄好這一切,才站了起來。
楊曉起身,坐到書桌前。開啟了筆記本。
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