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教導他們學圍棋,就當是身為母親的一份私心。
比賽是個人淘汰制,二十號上午一場,下午一場,二十一號上午一場,二十二號最後決賽便完畢。
會場裡靜悄悄地,只有棋子啪嗒落在棋盤上的響亮聲音,清脆而且悅耳。
此時正是二十一號的比賽,人數已經寥寥無幾。何芊芊可謂輕鬆無比一路直前,到了此時,再不像第一場那樣猶豫緊張,更沒有多餘的愛幼之心,戰勝他們是唯一的宗旨。
啪,六之三,粘。
啪,十七之十一,拆。
棋盤縱橫十九條線,構成三百六十一個奇妙的點,乍一眼看去何其簡單,其中的落子空間卻無限廣大,爭鋒相對,割地為營便由手裡小小的棋子演繹而成,真的是妙,身在其中,何芊芊無比享受這種難以言語的快樂。
一局中盤便已宣告了勝負,何芊芊呼口氣,嬌俏的臉蛋上泛起甜甜的笑意。連著幾天比賽,她恍惚回憶起幼時畫面,那個夫子成天逼著她對弈,沒有一天能偷得空閒,她煩躁,恨他。後來他真走了,家中再沒有人陪她對局,那一瞬間的失落記憶猶新。
如今有種重拾記憶,久違的興奮盪漾於心。
和林老師一路說說笑笑回到酒店,姚斐摸摸何芊芊的腦袋笑道:“明天就是決賽,今天晚上帶你去輕鬆下,呵呵。”
所謂輕鬆的地方竟然去桑拿,何芊芊縱然不通世事,卻也聽過桑拿這個名詞。來到跟前,何芊芊當下變了臉色。
姚斐立刻道:“你不要想歪了,我帶你進去就是按摩,放心。我怎麼可能帶著你跑去……是吧?呵呵。”
何芊芊還是不依,瞪著眼睛怒斥:“你以前是不是常常去?你說實話!”
姚斐頭疼:“也不是常常去,不過總是有應酬不得不去。可是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進去就知道,正規的桑拿不是你想象那樣。”其實不分正規不正規,只看客人的需要而已,不需要便正規,需要就難說。
被姚斐軟磨硬泡拉進去,姚斐立刻給何芊芊安排一位技術最好的女技師,然後給自己叫了個男技師,指著對何芊芊說了幾次:“你看,是男技師,不是女的,所以你不要瞪我了。”
何芊芊嘟嘟嘴,算是妥協了。
其實除了心理因素外,桑拿真是一項無比享受的事情,起初何芊芊還有些緊張,待沐浴後,那女技師一系列動作下來,何芊芊渾身都放鬆了。有種積壓在體內已久的疲勞,在這一刻全部被放鬆的快感,簡直是暢快淋漓。難怪姚斐說這裡好,想必他平時工作勞累,去桑拿按摩也不算過分,只是鬼知道他是不是每次都叫男技師,何芊芊咬牙切齒地想。
何芊芊的所有服務結束後在前臺等了會才看到姚斐一臉輕鬆地出來,姚斐走過來攔住她,笑問:“怎麼樣?舒服不?”
何芊芊哼一聲,死不肯承認。
姚斐呵呵笑幾聲,兩人相攜回酒店吃飯,出外閒逛一圈回房,姚斐似乎心情很好,躺在床上哼起了歌。
何芊芊在收拾行李,明天比賽結束他們就回家。
“男技師比女技師按摩還舒服,手勁大,真舒坦。”姚斐隨意地發出感嘆。
何芊芊眼睛一黑,臭著臉道:“你以前從沒用過男技師吧?”
“是啊……咳,怎麼會了,我就叫了一次女技師,而且人家就是規規矩矩的按摩。”
“就不知道你規矩不規矩。”何芊芊一件衣服砸過去。
姚斐準確接住,故意揚聲哀號:“你怎麼能冤枉我,我去按摩完全是為了緩解疲勞。你也體會了那種感覺,你以後要去桑拿我絕對不反對,那對身體挺有好處。”
何芊芊關上行李箱,哼哼道:“我以後當然要去,我也去試試男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