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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背脊後面那把骨劍,抽出來,打算與他們決一雌雄,可是我剛一掏出骨劍,重劍的臉色就煞白起來,好像見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他身旁計程車兵也開始交頭接耳,見狀,重劍用力咬了咬唇,抬起手中的利刃對我,然後衝四周的人命令道:“愣著幹嘛,還不快動手!”
哈?反派動手之前不是應該要把動手的前因後果交代清楚嗎?
這樣著急動手是幾個意思?
未等我想完,旁邊的人就紛紛朝我群起而攻,然而我骨劍在手,鬼貓在旁,這些人連我的衣服都沒碰到就給打趴下了,撓撓頭,倒不是我戰鬥力高的緣故,而是裝備和隊友太霸道……而且是自己的身體,用起來特別靈活自由。
看著地上被揍暈的人,我沒多想,收起骨刀準備又要上路,誰曾想,此時身後竟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
來勢洶洶,充滿殺氣。
扶額,不是吧,又來?
於是握劍回頭,豈料剛一轉身,就被眼前那抹豔麗的紅給駭住了,導致我半天沒回過神,直到他飛奔到我面前,只見來人雙拳緊握,滿頭大汗,喘著粗氣,那雙眼珠子想要殺了我似的瞪得老圓。
我一定是做夢,我竟然看到琉……啊,不對,是倉狸出現在我面前?
瞬間感覺有些複雜,看到倉狸我很激動,可他跟琉長得一模樣,此時臉上猙獰的神情亦讓我不由自主退後兩步。
見狀,倉狸氣急,竟一把拽住向後退的我的手臂,冷聲怒吼道:“你去哪裡了!”
“……哈?”
我去哪裡了?
“我哪裡都沒去啊。”我不明白地說。
“那為什麼我娘說你不要我,把我扔下走了!”倉狸氣鼓鼓,發狂似的看我,可是卻急得跺腳,“你還說喜歡我!結果卻在我昏迷不醒的時候居然把我扔下走掉?”
臥槽,這被老婆質問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
然而見我呆傻不前又不說話,倉狸更加惱火,他手也抓得更緊,像是要把我骨頭拆了似的,痛得我滿臉煞白。
“倉……倉狸……痛……”我反抓住他的手,低聲說,而他卻紋絲不動,我只好踹他。
終於,他稍微鬆開了手,我趁機想跑,但他卻狠狠摁住我的肩膀,自上而下地看著我,不一會兒,竟然哭了出來,溫熱的眼淚一滴又一滴落在我臉上,我懵了,然後他突然抱住我,用力咬住我的嘴巴。
執拗得就像個討不到糖的孩子。
親了很久他才罷手,而我仰頭望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結果他吸吸鼻子,拼命黏在我身上說:“我做了個很長的噩夢,好不容易才清醒,清醒之後第一件事就想見你,可是我娘說你把我帶回來就跟我哥走了,說你根本不在意我,不喜歡我,我不信,逼問了很多人,他們都是一樣的說法……”毫不客氣把鼻涕眼淚擦我身上,倉狸可憐巴巴道,“於是我動用了你身上的鬼咒,想看看你在什麼地方,卻沒想到你身邊真的有我哥的氣息……”
“所以你就氣急敗壞地趕過來了?”我無奈地看著倉狸。
“那當然!”倉狸大吼,“你是我的人,誰都別想搶走!”
然後挽起袖子似乎要找人算賬似的左顧右盼,蹙額道:“我哥呢,你叫我哥出來!”
繼續無奈地望著小氣的倉狸,看他這風塵僕僕的模樣,應該是連口水都沒喝就找過來了吧?不由得替他抹了抹額頭的汗,扯了扯他,安慰似的說:“彆著急,歇一歇,巳蛇他不在——”
“嘖嘖,倉狸,你這妒夫模樣可真是難看呢。”突然間,一個聲音打斷我,我背脊一涼,回過頭,發現鬼貓不曉得什麼時候居然變成了巳蛇,而此時巳蛇嘴角噙著淺淺的微笑,聲音溫柔如水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