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風不敢靠近,夜鷹的思感,讓他不得不保持十二分的小心,現在還不是洩漏他身份秘密的時候。
三人到了鬧市,卻已經分開了,向著三個不同的方向,蕭秋風選中的,是三人最不熟悉的飛劍,作為昔日的戰友,飛鷹與淫賊,蕭秋風還算是很熟悉的,但這個飛劍,既然能進入龍組,當然也不會一般。
飛劍動作很快,就算是鬧市裡,也有些飄忽不定,如果不是蕭秋風,別的人還真不一定能跟得上他。
路越走越偏僻,似乎到了郊外,這裡木蓬林立,很顯然的貧民居,隨處可見的垃圾,更是腥臭無比。
蕭秋風有些懷疑,什麼危險分子,會選擇居在這種地方。
不過看著那跑來跑去,熱鬧嘻戲的孩童,這裡的氣氛,並沒有一絲的殺氣,或者對他們來說,這裡是天堂。
一種有些悶響的腳步聲,急切的傳來,飛劍身影已經在一瞬間隱藏了起來,蕭秋風也藏身石臺之上,看著下面的一切。
“起來,起來了,你們再不起來,燒鵝我一個人吃了。”衝進來的是一箇中年人,面板黝黑,與亞洲人有幾分相像,但是從他的口音,蕭秋風知道,他們是中東人。
還好,這種語言,蕭秋風能聽得懂。
本來平靜的院落響起了“噼啪”的聲音,一個少年最快的出現在門口,頭髮很長,但是盤結在頭上,似乎有超過一年未曾清洗了。
“燒鵝?在哪裡,在哪裡-----”少年發現了中年人手裡提著的袋子,或者是聞到了那種香味,就已經衝了過去,從那袋裡掏出了一隻香噴噴的燒鵝,根本連手上的汙泥也沒有顧忌,就已經送到了嘴邊。
一邊吞食,一邊還吱唔的說道:“坦克大叔,你好歹也是魔鬼隊長,是不是太吝嗇了,來這鬼地方都一星期了,每天啃乾糧,我牙都啃快掉了。”
這被稱為坦克的中年人已經一巴掌下來,罵道:“有得吃你就吃,就你廢話多。”
隨著這一刻,屋裡又走出了四個人,全都是二十上下的青年人,大家都沒有客氣,坦克袋裡的烤鵝已經被分,一人一隻,再加上幾罐碑酒,大家吃得嘴巴油光可鑑,不亦樂乎,看樣子平時還真是缺少營養了。
坦克等大夥都吃得差不多了,這才從口袋裡掏出幾個冷饅頭,大口的咬了起來,不過看他的表情,很是滿足。
在蕭秋風的眼裡,這只是一些躲避戰爭的可憐人。
“坦克大叔,我肚子小,吃不完這麼多,你也吃點。”那最先搶燒鵝的少年已經把吃了一半的燒鵝遞了過來,硬是塞到了中年人的手裡。
另幾個也圍了上來,紛紛的扯下自己的的燒鵝,送給這個坦克大叔,氣氛倒顯得很是融洽。
“你們放心吧,我已經找到生意,只要助助威,就有五萬塊,等錢拿到手,咱們去深灣烤鵝店吃個通宵。”
中年人有些感動,領著這些小子在國際上流浪,他倒無所謂,只是苦了他們,但是因為太遵守自己的原則,所以錢也實在難賺。
大家都興奮起來,一個小夥子更是大聲的叫道:“坦克大叔,只要有機會,咱們魔鬼傭兵團闖出名號,就每天有燒鵝吃了。”
這些人也叫魔鬼傭兵團?蕭秋風有些目瞪口呆,這名字倒挺嚇人的,但他們不過是幾個孩子。
有些東西,並不能看表面。
坦克突然凌眉一皺,臉上的表情,顯現出一種深邃的警惕,喝道:“什麼人?”
蕭秋風一愣,他被發現了?
被發現的不是他,而是飛劍。
但是這坦克的警惕之心,卻讓蕭秋風很是詫異,臉容一變,這個中年人,已經與剛才的平凡截然不同。
“小心,拉布!”劍光一閃,坦克已經有一種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