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派人去尋卻沒尋到,不曾想在四哥手裡。只是四哥怎麼也不告訴弟弟一聲,還白白看著弟弟讓人尋了那麼久。”
四爺面無表情道:“是嗎?我未曾聽說十四弟在找這幅畫。”
他們這些阿哥為了討皇上歡心,私底下去尋畫的不在少數,只是誰也沒有放在明面上說,因為找到便罷了,找不到豈不是給了對手笑話的機會。
十四爺這麼說,純屬是找茬。
德妃最是見不得自己小兒子受委屈,當即訓斥道:“老四,你是做哥哥的,平時若是多關心關心小十四,也不至於連這點兒小事都不清楚。”
四爺早就明白德妃的心從來都不會偏向他,可每次德妃向著十四的時候,四爺還是避免不了失落。
他抬眸正色道:“額娘,十四弟並非是三歲孩童,需要兒子時時看顧。不過額娘既然這麼說了,那兒子自當聽命,日後時時看顧著十四弟便是。”
時時看顧四個字被四爺咬的格外重,十四爺聽出了四爺話中含義,臉色驟然一變。
時時看顧,換而言之,便是監視了。
德妃沉浸深宮幾十載,自然也聽出來了,臉色當時就不好:“罷了,你說的也有些道理,是本宮關心則亂了。”
聽著德妃認錯,要是有心一點兒,便該適時的給德妃臺階下,只是四爺冷著臉,顯然沒有這個意思。
十四爺瞪了四爺一眼,轉頭朝德妃撒嬌:“額娘,離宴會開始還有些時候,兒子有些餓了,額娘這裡可有什麼吃的麼……”
“自然是有的,額娘這裡可時常備著呢。”
德妃忙吩咐劉嬤嬤去小廚房:“快去把小十四愛吃的點心拿過來。”
母慈子孝的畫面在永和宮上演,彷彿剛剛的事情不曾發生一樣。
好不容易熬過了三日的萬壽節,烏拉那拉氏和李側福晉下了馬車時,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這幾日在永和宮,簡直是如坐針氈,就連雍親王府的幾個阿哥也坐了冷板凳。
弘時年紀大一些,經歷的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弘曆和弘晝年紀相仿,但弘晝性子跳脫,好在弘曆聰慧,有他彈壓著弘晝,也沒發生什麼出格的事。
四爺看了眼自己的三個兒子皆是一臉疲憊之色,關切道:“時候不早了,你們早些回去休息。”
三人拱手,齊齊應道:“是,阿瑪。”
“弘時,爺會吩咐鄔先生,明日給你放半日假,下午再去讀書即可。”
弘時頓時大喜:“多謝阿瑪。”
阿哥們走後,四爺又看向烏拉那拉氏和李氏,“爺今晚歇在前院,你們也回去吧。”
雅園,並不知道四爺他們已經回來了的年淳雅坐在廊下,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殘月,突然道:“今日是小格格五七吧?”
金風點點頭:“是。”
年淳雅悵然道:“小格格該重新投胎了,我這個做額孃的,總不能什麼也不為她做。”
鈕祜祿氏提醒了她之後,她就去了解了五七的說法,在知曉五七是去世夭折之人最後一日在人間停留,過後就要去投胎後,便一直在惦記著。
今日雖然時間不對,但彈首曲子罷了,應當無甚大礙。
金風一驚:“側福晉?”
只見年淳雅側眸看向她:“去把我的琵琶拿來。”
她在現代的時候,學的便是琵琶。
其實不止琵琶,民樂中的吹拉彈打,她每樣都會一種,只是不如琵琶那般精通。
好在原主也是自小學琵琶的,她彈琵琶也不會讓人懷疑。
原主的琵琶是小葉紫檀的象牙琵琶,很是珍貴,年淳雅一拿到手,隨手試了試音色,立馬就喜歡上了。
她佔了原主的身體,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