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腳可不好呢。」又上前給她重新倒了一盞茶,「是抄經書抄的煩心了嗎?要不來院子裡坐坐,昨兒那月季花新開了一些呢。」
「有好坐的,又不能出去,光看這些我都看吐了!」蘇若琪很是厭煩的道。
銀芳便不再作聲。
另一個貼身丫環茯苓見狀,大著膽子上來道,「所以才要認真抄寫經書呀,老不是下個月慶生麼,若是能抄上幾百份,老指不定就很喜歡,把放出去呢。」說著見蘇若琪瞪眼睛看,又趕忙道,「老慶生,那許世子可不是也要來的嗎不跳字。
銀芳一聽,臉頰不由抽了兩下。
那茯苓果真不是個好,就會迎合,可惜被趕回了孃家,見不到茯苓的真面目了!
蘇若琪倒立時高興起來,連連拍手,「你說的不,咱們兩家的關係,他肯定會來的!」一邊就拿起筆重新抄起經書來,只沒寫多少又叫著手痠,讓茯苓給她揉捏。
茯苓諂媚道,「奴婢看這些天抄書,其實也能模仿得出來的字呢。」
「真的?」蘇若琪更加高興了,「來來來,你試試。」
她才不在乎誠不誠意,真的相像,老哪裡看得出來,只會說她有孝心。
銀芳卻急了,「這成,經書還是要親手抄的才好,茯苓,你別再攛掇了,做出這樣的事,要是被老,這後果你能承擔?」
「奴婢不敢。」茯苓趕緊跪下來,委屈的道,「銀芳,我也是看在辛苦才想出這麼一個法子的,你既然說的那麼嚴重,我哪裡還敢寫呢?對不起,,奴婢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剛才那些,只當奴婢是頭腦不清楚胡說的罷。」
蘇若琪此刻一心想著抄經書討老歡心好能在老生辰的時候見到許暢,哪裡會聽銀芳的,把手裡的毛筆直接往她身上一擲,罵道,「你這笨腦袋法子都想不出來,茯苓比你聰明,你就看不順眼了,是不是?給我滾出去,沒我吩咐別再進來!」
那毛筆上的墨水沾得滿滿的,飛濺了她一身,銀芳的眼圈立時紅了,卻不敢回嘴,,默默的退了出去。
茯苓的嘴角翹了翹,口裡卻求道,「,銀芳也是一片忠心……」
「別提她,你起來,寫個字給我瞧瞧。」蘇若琪打斷道。
茯苓便不說了,重新取了一支筆出來,寫了兩個字。
看起來真的很像,老又不會每一份都會仔細打量的,肯定不會察覺,蘇若琪一拍手,歡喜道,「好,你趕緊也給我抄,抄好了有賞!」
二房的主子雖然都有些蠻橫,可出手大方也是出了名的,誰叫牛家那麼有錢呢,茯苓聽說有賞,心花怒放,趕緊埋頭寫了起來。
晚上,唐枚把劉媽媽找出來的仙鶴桌屏拿給蘇豫看,她是很滿意的。這桌屏的材料不必說,是極其稀有的金雲石,就是整個大楚國也找不到幾塊這樣明麗,又這樣均勻的色澤,至於雕工,也是出自名家之手。
蘇豫拿起來看了看,「不。」
簡簡單單就兩個字,再有多餘的,他好似也不會說。
「那祖母會喜歡嗎不跳字。唐枚問。
「應該會吧。」他看她一眼,「你既然用了心,就不要擔心別的。」老是管別人會想,還如何做事?
唐枚已經有點習慣他的風格,也沒有再多言。
又到一年的中元節,眾人去祠堂供奉拜祭過祖先之後,男人們便各自散了回房,只留下兩個還有們陪在老身邊。
每逢這個時候,老的心情都不會好,中年喪夫,老年喪長子,看到牌位的時候,又豈能不傷懷?
「你們都罷,我歇一歇。」老最後發了話。
幾個人才回了。
馮氏卻拉著唐枚,「聽說你弟弟是在高景書院念書的是不是?」
那高景書院就是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