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好,也不會為難唐英,就叫她不必自責,這事就算了。
「明兒我再帶英兒去馮家那裡……」柳氏愧疚道,「總不能因為這事就不成了,全在我們,要是解釋清楚了,三也不至於被人冤枉。」
老擺擺手,「不用,你們能來一趟,也是有勇氣的,我們三丫頭是運氣不好!」
一席話說得二人低下了頭。
出得門來,唐英狠狠揉了一下膝蓋,那跪在地上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她的身體還沒有復原呢,那老雖說原諒了她,可也跪了好久的。地上冰冷,老的眼神落下來,就像刀子似的,弄得她渾身不自在。
柳氏橫了她一眼,低聲,「揉,你是活該,惹出這種事!」
「誰曉得會這樣,只說叫哥哥背了三,自會有辦法的,我也不想……」唐英撅起了嘴,哪裡想到訊息傳得那麼快,完全是要害三!
柳氏嘆口氣,又搖搖頭。
唐英小聲道,「不過三現在……還能嫁給哥哥嗎?反正不也沒人要她了麼?」
「你給我閉嘴。」柳氏一把捂住她的口,「也不看看在哪兒呢!」
唐英一聳肩,「那再說罷。」
二人急匆匆的就走了。
唐枚同蘇若琳一路,雪越下越大,待到進了屋子,地面上已經堆疊了厚厚一層雪。
丫環們把暖爐換了新填好的炭又交到她們倆手上。
「你剛才應該狠狠抽一下我堂妹的耳光,這才對。」唐枚挑起眉,捏著海棠暖爐下方垂下來的流蘇,她真不想看到蘇若琳這麼輕易就饒過了唐英,這個小姑娘年紀不大,卻真真是叫人厭惡,明明當初是她設計的圈套。卻非要用刀嚇唬才肯說出真相,一點兒都沒有良心!
蘇若琳輕嘆口氣,「連祖母都沒樣,我又怎好打她?罷了。也是我沒有注意。」
她語氣裡帶著幾分冷寂。
難怪哥哥總說人心叵測。叫她不要別人,果真是防不勝防,即便她都要嫁去賀家了,與那武王府毫無關聯,仍是要遭遇這些事。
而且,不管是府裡的,還是外頭的,都並不想放過她。
唐枚默然,她並不是想讓蘇若琳傷心。只是有些道理卻不得不讓她明白,「不是你的,只是你太好了。論樣貌不遜於任何人,論身份,又是嫡女,還有個侯爺哥哥,又有才華,誰不嫉妒你?要防備的自然也就多了。」
蘇若琳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忽地道,「哥哥小的時候被人推了掉在池子裡,那會兒西苑有個池子剛造好。底下鋪了大塊的雲石,哥哥差點流血而死。幸好那日許家老爺做客,帶了許大哥來,他看到了哥哥,叫人救了他。」
沒想到蘇豫經歷過這種事。唐枚心裡一震。怪不得他那麼牴觸蘇若琳嫁入王府……
「哥哥沒同我提過,我也一直不信是家裡人所為。只當是哥哥不。」蘇若琳苦笑了下,「後來我撞破了腦袋,只是放放風箏,我就差點丟了命,大嫂,你以為我不這些麼?」她搖搖頭,「可就算,咱們也是一家人,祖母不也當做都不麼?說出來了,家就沒了。」她眼睛晶亮,直視著唐枚,「我不想祖母,哥哥或者大嫂因為我的事而難做。」
「你真是傻!」唐枚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家不家的?咱們在一起才是家,你要是被人害了,那就不是家!」
蘇若琳咬緊了唇。
「你倒是說呢,放風箏的時候,到底誰推的你?這次又是誰叫你去看後山的竹子的?」唐枚追問道。
姚媽媽見狀嘆了口氣,「不說,老奴說,老奴也是猜的,放風箏那次是四罷?」
蘇若琳嘴角動了動,沒有否認。
「不過看竹子那是的習慣了,每次去天清寺都會看一看,府裡無人不知。」姚媽媽為難了,「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