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樣聰明的人，照例不會如此著急。

還是有別的事？她想了又想，終是找不到答案。

「？」兩個丫環都催她下決定。

蘇若瑾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擺手道，「先等等再說，今兒大嫂已經盯上我了，就算那邊是要出招，肯定不是一兩天就能決定的，還有呢。你們也先別到處探聽，叫人，今兒這事除了咱們，別的人肯定也想的。」

她說的沒。

第二日去請安的時候，牛氏就迫不及待的在老跟前挑撥離間了。

聽說唐枚同武王說了話，老一點反應都沒有，倒是把牛氏罵了一頓。

「你當我不，枚兒要在你那裡吃頓飯，你還給拒絕了，說了不好的話，你這樣像是做長輩的樣子嗎不跳字。

牛氏氣得辯解道，「娘你不能這麼偏心的！枚兒她注意吃食，哪個不曉得，我敢留她吃飯？又不是不捨得給她吃一口，我那是為了她好啊，娘！」

「武王都能吃得，她吃不得？」老哼了一聲，「我你是在怪我偏心，可枚兒懷了孩子，是該多看顧些的！你倒是不記得了，你那會兒有喜的時候，我不是待你如此？當年你生下那幾個孩子，我叫人照顧你的，你都忘了！現在成天在背後說人，你倒是不曉得害臊！」

牛氏漲紅了臉，張了張口，不曉得說。

「秀水你一會兒領吧，暫時住在你那後罩房裡，等你那跨院修好了再說。」老淡淡道。

牛氏一下子像被針紮了似的跳起來。

「，要那婊子住我那邊？」

老沉下臉，「你說？她現在可是老二的姨娘了，又懷了孩子，住那邊哪裡不對？」

「可是……」牛氏滿心的苦悶，忍不住哭道，「娘你是要逼死我這個做兒媳的嗎？她勾引，本就該被打死的，還能讓她做姨娘？這種狐媚子就該死了的，不然叫我們這種正室還活下去呢，娘，你不能這樣啊！」

看著牛氏痛哭流涕，可憐的樣子，要是沒有以前那樁事，老或許會心軟。

她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水道，「你是說不是主動勾搭人的，我指的就行了是嗎？那當年青梅是回事？好好的她不要活著，要去尋死？」

老的口氣很是清冷，牛氏心裡咯噔一聲，忍不住抬眼看了老一下。

二人目光對視，牛氏只見老的眼神像穿透了一切，都瞞不過她，頓時心虛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那青梅是老派去的人，給二老爺蘇宗慶當貼身丫環的，也有做通房的打算，後來也的確抬了做姨娘。

可惜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因為毀了臉，懸樑死了。

「你下去罷，秀水就在外頭等著。」老一錘定音。

牛氏不敢反抗了，老平日裡看著隨和，可一旦做了決定，鮮少有人能撼動，這家裡，也只有蘇豫敢當面拒絕。

這家裡，剩下的他們都算呢？

牛氏垂著淚，默默的低頭退了出去。

江媽媽看著倒有些不忍心，「那秀水是有些……」

「是該叫她收收心的時候！」老道，「修兒已經娶了妻子了，她還當自個兒是孩子呢，有個姨娘都不行？一點兒心胸都沒有！看我對枚兒好些，就到處說些酸話，秀水去了，她能學著忍，不是誰都可以胡來的！」

江媽媽就點點頭，「老說的也對，二是有些太任性了。」

那是不懂事體！這些年還越來越不像話，看兩個孩子都給教成樣了？要不是牛氏一味縱容，四丫頭會落到這個地步？早些時候看她為四丫頭的事傷悲，老沒有立即追究，現在牛氏又開始到處蹦了，老又能還不管？

「一會兒你派個人看著去，她務必給秀水安排個住處。」

江媽媽應了一聲。

老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