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
“我跟你拼了”
殺手情知不敵,戰之下,自己必然失血過多而死,忽然抱著被他控的兄弟合身向著老人撲了上來。
老人忌憚那名兄弟的安慰,不敢跟這名殺手硬碰,接連後退。
然而,殺手拼命的這一撲並不是真正的完整的殺招。
但聽幾聲沉悶的槍聲響起來,被殺手控的那名兄弟的後腰上突然滲出了巨量的鮮血。
原來,在抱著這名兄弟朝著老人撲過來的同時,這名殺手竟是用槍硬的在這名兄弟的肚子上打出了一個血洞。
卻聽又是一聲槍聲傳出來,一顆子彈穿過那名兄弟後腰上的傷口,直接射在了老人的左臂之上。
老人悶哼一聲,手中長劍再無顧忌,貼著那名兄弟的後頸刺出去,將這名殺手的喉嚨刺穿。
只是在這名殺手倒地之前,他像是他的同伴一樣,朝著目力所能及的幾名兄弟開了槍,其中三人直接倒地,當場死亡,另有一名兄弟被射中了大腿,血液瞬間湧了出來,染紅了這名兄弟的半條腿
剩下另外兩名操控著活人盾牌四處衝殺的殺手,這會兒也意識到自己的夥伴被人殺掉了兩個,他們果斷的停止了殺戮,扯著手中的活人盾牌,退到了老年乞丐的身邊。
三個人背靠著背,虎視眈眈的望著四周,個個嘴角帶著冷笑。
不得不,他們最後採取的攻勢十分有效,短時間之內竟是斬殺了不下二十名弒組或者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在他們的身上,沾滿了他人的血液,讓他們上去殺氣凜然。
現如今,在大門口的位置還活著的弒組和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已經不足十人,其中六人的身上還都帶著傷。
“不許動繳槍不殺再不投降我們就不客氣了”
警察們的吆喝聲無論如何都顯得過於蒼白,毫無震懾力。
他們依然保持著十幾個人的隊伍,但是即便是到了現在,他們也不敢隨意開槍,畢竟,就像是弒組和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們一樣,他們同樣忌憚被三個殺手控制著的活人盾牌的安危。
然而,這樣的忌憚在這三名殺手的身上,卻是絲毫不存在。
警察們喊話的同時,三支手槍從他們身體的間隙之中探出頭來,一一炸響。
一點點的火光在槍口上閃現,一聲聲的槍響像是催命符一般一刻不息,一顆顆的子彈帶著致命的威脅朝著周圍的人身上飛出去。
即便是那些警察們,這一下也有兩個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擦傷。
沒有人敢輕易靠近,幾乎所有人都在找尋著障礙物,以免被射傷射死。
只有那名老人,以一種迅捷到極限的速度,向著三名殺手迂迴前進,左突右閃,躲避著一顆顆灼熱的子彈。
偶爾有一兩顆子彈飛到了老人的面前,同樣也被老人揮劍擊飛。
子彈撞擊著老人手中的長劍,刺眼的火花在長劍上閃爍著,子彈被擊飛的同時,長劍的劍刃之上,卻是繃出一個個的細缺口。
饒是如此,老人腳下前進的步伐不變,整個人化作一團旋風,走著超大幅度的之字形路線,向著三名殺手的身邊突進。
他的劍,乃是近戰兵器,不可能像是子彈一樣,在遠距離之中產戰績。
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夠突進到這三名殺手的身邊,就一定能夠找到機會,將這三名殺手斬殺
殺手們自然是注意到了老人的這個意圖,畢竟是剛剛手刃了他們兩名同伴的存在,三名殺手對這名老人存著一份警惕之心,不願意讓這名老人過分靠近。
起初還只是一名殺手朝著老熱射擊,但是注意到一個人的子彈已經很難阻擋老人的前進的時候,兩名活動如常的殺手開始將自己的槍口齊刷刷的對準了老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