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力量居然像是消失掉了一樣,完完全全的匯聚不齊一絲一毫的力量。
這全都是道人剛才刺在自己後頸上的這一劍造成的?
犬麵人心中大驚,忍不想到,這個傢伙的這一劍怎麼這麼兇狠了?
他心中驚疑,然後就在無意之中見眼前的水窪之中的顏色正在發著某種可怕的變化。
似乎是顏色變的更深了,而這種深,藉著路邊上那一些路燈的燈光,犬麵人終於意識到,這是因為水窪之中多出來了鮮血的成分的緣故。
一直到現在這個時候,犬麵人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剛剛感覺到的後頸上的疼痛,其實並不只是流於表面,而是直接從後頸的位置,延伸到了自己的喉嚨口上;現如今,湧進水窪之中的鮮血,並非是從後頸上流出來的,而是直接從他的喉嚨口上湧出去的。
嘭的一聲,犬麵人直接撲倒在了地面上的水窪之中,一大片的鮮血從他的脖子的位置向著外面逸散出來,轉眼間就已經把地面上染紅了一大片。
原來,道人剛剛那一劍,居然是直接刺穿了他的喉嚨,結束了他的命。
沒有人會想到,道人這一次出劍,居然如此乾淨利索的就將犬麵人解決掉了,即便是同樣揮劍向著道人的蛇身人,似乎也處於一種極度的震撼之中。
在犬麵人的屍身已經是撲倒下去之後,蛇身人依然還是呆愣愣的在原地,手中的軟劍儘管被他抖得筆直,離著道人的身子似乎也已經不足半米的距離,但是貌似在巨大的震撼面前,蛇身人也已經失去了將這一劍刺出去的勇氣。
而且,他這一劍,現在還是對著道人的後背。
豬頭人卻是將這一切得清清楚楚,一張肥大的臉在這一刻就像是充血一般,泛出血紅的顏色,一口的碎牙咬的咯咯作響,嗚咽的聲音從他的長鼻子之中冒出來。
“兀那老道,劍”
蛇身人怒喝一聲,手中的長劍終於是最終刺了出去。
在犬麵人死亡帶給他的巨大憤怒之中,他感覺自己的劍上帶著一種沉重的負擔,只有將這一劍深深的刺入道人的身體,然後來來回回在道人的身上刺傷幾十劍,才能發洩心中的憤恨。
然而,出乎蛇身人意料的是,自己的劍刺出去了,還沒有刺到道人的身上,道人卻是已經轉過了身子,似十分平常的伸出了他的左手,然後張開食指和中指,輕輕巧巧的就把蛇身人的劍尖夾了。
再不能刺過去半分,從道人的雙指之上傳遞出一種強大的力量,穩穩當當的阻擋了蛇身人的這一劍。
蛇身人怒哼一聲,緊急撤劍,想要重新再來。
只是,他的力量傳遞到了自己的劍上,他的胳膊也做出了回撤的動作,但是他的劍卻依然是在道人的二指之間。
不能進,同樣也不能退。
道人之強大,居然至斯?
蛇身人的內心再一次被震撼了,瞪著一雙眼睛望著道人,滿眼裡都是不可思議,只不過,他萬萬想不到的是,他在道人的眼中到了一絲絲的嘲諷。
這是一種帶著深深的鄙夷的嘲諷,就像是一隻強大的猛虎,在著一條上躥下跳的青蛇一般。
蛇身人感覺到一種深深的屈辱,然而,神奇的是,面對著這樣的屈辱,他忽然有一種十分無力的感覺。
這種無力,從他的內心深處滋出來,然後蔓延到了他的胳膊之上,以至於就連他自己都有一種棄劍的想法。
莫名其妙的,多少年來,在他的手中玩的十分熟練的這柄軟劍,在現在這一刻,居然有一種十分沉重的感覺——這種沉重,甚至到了讓他有一種拿捏不的層面上。
“死人的劍,是不可能傷人的。”
道人主動鬆開了蛇身人的長劍,這一柄長劍毫無意外的向著地面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