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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他卻絲毫沒有一點兒“黃”的想法。臉上表情凝重得很:“連你都找不到?那麼,是真的找不到了?老大會瘋的,不,已經瘋了。”

“會出大事兒的!”

聶皓天把趙長虎的車子堵在軍委外,他大踏步上前,一拳頭就捶向趙長虎的軍車。這等侵略意圖強烈的動作,立馬吸引了一拔子軍士過來。

趙長虎是最高首長,居然在軍委門外便被人衝撞,這根本就是不能容忍的事。幾十支長槍齊齊指著他,身邊迅速圍上精兵。

聶皓天冷著臉,隔著車窗玻璃,暗黑的車窗子,看不見趙長虎的臉。他的眼睛裡滿是紅絲:“外公,我會用我的方法,找到她。”

聶皓天從趙長虎的軍車走開,拔開指在自己身上的長槍。坐在前座的劉副官長嘆道:“虎爺,你用心良苦,但效果卻可能適得其反啊。”

“古來成大事者,必得六親不認,親情斷絕。美人鄉,英雄冢,他偏就不明白。”

“現在的孩子和我們當年不一樣了,虎爺,他追求的也許並不是萬世功名。”

“所以,我就要他明白,男人只有得擁江山,才可笑臥美人。”

“但小天他說:他會用自己的法子,這……”

“他不至於沒了分寸。”趙長虎說得淡定,但眉頭卻還是不由得輕皺。

半小時後,趙長虎收到密報:項飛玲於10分鐘前被不明黑衣人擄劫,下落不明。

蒙臉我黑布被揭開,項飛玲還沒習慣光線的眼睛被亮光刺得生痛,微眯的眼睛等待片刻後張開。聶皓天站在黑暗的角落,高大英挺的男人此刻像溶入了這一片突乞的暗影裡。

他的周邊光明透亮,只有他處身的地方如像地獄般黑暗。看著她半跪著在汙濁的地板上拖行,他隻字不發。她的身子終於挪到他的腳邊,她伸出手去觸到他那一方的黑暗,他卻向後退了一步,語聲沉著冷漠:“項飛玲,微微,她在哪裡?”

“我不知道。聶皓天,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她半趴在地上,心中有一種憤怒萬念俱灰:“我愛著你啊,我愛了你10年啊,我們一起長大,揹著小書包啊,今天,你居然這樣對我?”

“和我一起長大的孩子有很多,但微微只有一個。口裡說愛我,卻背後使黑手傷害微微的女人也有很多,不是隻有你一個。”他突然狂傲冷笑:“項飛玲,你還記得駱曉婷嗎?”

“你?”項飛玲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冰冷,他踏出那一方黑暗,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他的眼神除了憤怒、鄙視,還有一抹透骨的冰寒。

“你不會,不會,我不是駱曉婷,你也不會,這樣對我?啊……”

女人尖細的撕裂般的嚎叫響徹這間廢舊倉庫,他的腳踏在這隻青蔥般白嫩的小手上,軍靴底部那硬釘在她的手背上肆意的碾動著,他漠視她的尖叫,聲音比腳下那厚釘更著力:“項飛玲,我殺過很多人!”

是的,他殺過人,殺過很多人。他在槍林彈雨的任務下一次一次的活下來,如今更加手掌生殺大權。在他的世界裡,他是個殺戮成就的王,如今,他不見了他的王后。

“不要啊,皓天,我痛,為什麼?為什麼?”她哭著喊著,可憐的求情。

項飛玲參軍的日子雖不短,但位居高位,又幹的一直是文職,並沒見識過太多戰場的殘忍。

而今天,一向待她溫和儒雅的聶皓天,呈現給她卻是血淋淋的野性。憤怒到嗜血的男人。

她此時才有一點兒明白,為什麼他年紀輕輕,便成為軍中聞之色變的人物。她愛著他,卻從來不曾瞭解他兇殘嗜血的另一面。

如果她早就看過這一面,她還會對他痴迷不悔嗎?依然會的,是嗎?項飛玲。

他的怒、他的傲、他的狠,他的鐵骨錚錚,如果她是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