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苑公寓。”姜大龍想了一會兒說:“沒有,我沒有給藝苑公寓看過風水,華夏的吳海濤我們倒是很熟,以前給他的工地看過風水,下過一些鎮物,但那都是騙人的,還不是為了弄些錢花,雖然是在搞迷信,但這並不算是犯法吧?”姜大龍說。
“您真的沒有給藝苑公寓看過風水?”鄭萬江問。
“這我哪能跟您說假話,我都這麼大歲數了,幹嘛要騙你們。”姜大龍說。
“那您有沒有給華夏的其它一些工地下過動物之類的鎮物?請您好好想想?”鄭萬江問。
姜大龍告訴他們,下鎮物是有過,但所下的鎮物都是一些屬相的小玩意和一些藥物、咒語、印符之類的東西,但那些都是騙人的把戲,把有些事情說得嚴重一點,然後在講破解的方法,意在是多要些錢。有些事情連他都無法解釋清楚,隨口胡說一番,幹這行的人沒有一個說實話的,那樣會掙不到一分錢。只不過是迎合一些人的心理,迎合他們說一些奉承話,已減輕他們思想壓力,沒有給誰下過動物之類的鎮物,那屬五行之外,沒有人會這樣做。
現在越是有錢的人,思想越是迷信,這也是他們的一種寄託,畢竟幹過一些違心的事,不然不會掙到那麼些的錢,良心上時常有些不安,有時他們也是為了開心取樂,出手特別的大方,反正有的是錢,這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炫耀,幹這行吃的就是他們。
給普通人算命看相根本掙不了多少錢,有時還弄得一肚子氣,尤其是年輕人,會把算命的耍著玩,一分錢不給不說,還嘲笑他們未卜先知,為何算不出他們身上沒有錢。這讓你哭笑不得,不可能追著他們屁股後面要錢。
“你給吳海濤是否算命看過相?”鄭萬江問。
“看過幾回,不過他問的都是今後的事,是不是有大災大難。他這個人似乎有些心事,一般的人不會這樣問,尤其是有錢人,總是問他的事業如何,說句實話,還不是為了掙到更多的錢。”姜大龍說。
“你是怎樣給他算得?”鄭萬江問。
“我告訴他,盡二年還沒有什麼大事,日後會犯在小人手裡,他與小人相剋,這輩子註定要毀在他的手裡,會發生血光之災,讓他以後多做些善事,以沖沖邪氣,還告訴他不要出遠門,出遠門要儘量往北的方向走,北方有仙人在暗中保佑他,並給了他一個開了光的護身符,這樣可以避邪免災,當然那是唬他玩的,他有什麼災難我怎麼知道。事後他給了我一千元。”姜大龍說。
“你每次都是這樣給他算得?”鄭萬江問。
“基本上差不多,有時我還會給他一些神水,可以沖沖血光之災,讓他灑在他住的地方,其實也只不過是普通的水。”姜大龍說。
告別了姜大龍,“鄭隊,你說剛才他說的是不是實話?”在回來的路上,嶽自青問鄭萬江。“他只是一個看風水的陰陽先生,沒有必要跟我們說假話,現在有的人特別迷信,尤其是一些有錢的人,總想發大財,這只是一個心理寄託。我們對他們也沒有辦法,這他是知道的。”鄭萬江說。
“那麼看來,是吳金在說假話,可他為什麼要說假話,難道他不知道說假話的後果。”嶽自青說。
“馬彪那邊也出現了問題,和吳金的話大有出入,說明吳金在有的地方沒有說真話,這應引起我們的注意,還要加緊對吳金的調查,這樣看來,他所說的話存在一些問題,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鄭萬江說。
“剛才你為什麼要問吳海濤算命的事,這好像和案子沒有關係。”嶽自青不解地問。
“我是在琢磨他的心裡,由此看來,他似乎是早有心事,有著一種預感,不然他不會無緣無故的看相算命,他是個軍人出身,不應該相信這些,我想他是在求得心裡平衡。至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