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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正在李越駐足觀看的時候,一個人嘆息著從小門裡走了出來。

“越兒,你怎麼在這兒?”

太子李廣一抬頭,便看到四處打量的李越。

“李越參見太子殿下。”

李越忙上前施禮。

“你我兄弟之間,不必拘泥於這些俗禮,稱呼我李廣哥哥便好。”

李廣趕忙將李越扶了起來,拍著他肩膀說。

“兄弟來宮裡,所為何事?”

李廣問道,他還沒接到通知,還不知道李越便是寫那首詩之人。

“額,皇上宣我進宮,作詩。”

李越知道太子李廣是直xing子的人,還是早點跟他說清楚為妙。

“作詩?原來,你便是那作詩之人?”

太子很聰明,一句話便猜到了。

“便是越兒。”

李越苦笑一聲,回答道。半年前他作詩只是為了填飽肚子,沒想到如今給自己惹上這麼大的麻煩,自己是想出名,可現在才十三歲,這麼早出名可不是什麼好事。

“哼,沽名釣譽,寒酸迂腐,想不到你也是如此之人,罷了罷了,原想你是一個知己,誰知你也和他們一樣。我皓國完了,我皓國完了!”

看著李廣那痛心疾首的樣子,李越哭笑不得,這個太子人品沒得說,就是太耿直,動不動就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這個習慣可不好,時間長了皇上一定會對他有意見的。

“太子殿下,你怎知作詩之人都是寒酸迂腐之輩?你這樣也太武斷了!”

李越沒給他好話聽,眼往下看,語氣不卑不亢,神態自若。

“這,作詩之人只會作詩,哪裡懂得弱肉強食之理,現北方蠻子新成立了吳國,對我國虎視眈眈,作為皓國一員,當勵jing圖治,秣兵歷馬,有開疆拓土之志。怎能總琢磨詩詞歌賦等靡靡之音?這都是女人之道!”

“作詩之人也有區分,有些人作詩是為了討好君上,有些人作詩卻是為了弘揚正氣,抒發抱負,上古有多少仁人志士作詩明志,終究作出一番大事業!”

李越侃侃而談,完全不同意李廣的觀點。

“哼,你說得倒好聽,我聽你作的詩都是‘人生若只如初見’等靡靡之音,絲毫無壯志可言,你若真有壯志,可否作詩一首以弘志?”

李廣雖然有些同意李越的觀點,但礙於面子,不得不反駁道。

“作詩有何難?奈何越兒無酒不作詩,太子殿下不如跟越兒回到紫薇書院,喝著越兒親手釀造的‘五糧液’,探討男兒偉志,越兒當場作詩一首,可好?”

李越知道這是在宮裡,自己如果再當場賦詩一首,不知道還要惹下多少麻煩,但他打心眼裡喜歡這個脾氣耿直,心地善良的太子爺,有心結交,便邀請他去自己家裡作客,這樣也能點撥下他,讓他低調些。作為一個太子,這樣的xing格很危險的。

“提起你的‘五糧液’,為兄還是真饞了,也罷,看在酒的面子上,便不為難你了。越兒,你對於廚房之事也頗為jing通,真是可惜了,淨通些末流技藝,難不成我堂堂大皓國的世子,將來要去做個廚子不成?”

李廣邊叨叨著李越,邊往外走著,也沒跟皇上說一聲,便跟著李越出去了。他成年後便經常出宮,皇上也是知道的,從來沒有管過他,都是由著他去。

“作個廚子又怎樣?如果天下沒有廚子,那天下人豈不是都要餓死不成?不管是做什麼,做哪一行,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有優劣之分。”

李越倒揹著手,小大人一般的引導著太子,於是在皇宮中便出現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現象,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兒倒揹著手,搖頭晃腦著說著一些話,而比他高出將近兩頭的太子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