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魯自言自語。保守估計,這頓飯也得花兩千元。
“肯定是要求這些人辦事,她才不會白花錢。”貝塔說。
“女性在生意場上奮鬥是悲劇。像黎經理這樣,天天同各種男人周旋,萬幸的是她長得不漂亮,否則還不知要搭上多少資本。”舒克說。
“我倒覺得女人好做生意。”貝塔說。
“那這黎經理怎麼做不成?”舒克問。
“智商低。模樣差。人品壞。”貝塔給黎經理經商不利總結了三條。
“貸款的事,還靠各位幫忙。”那黎經理端著酒杯站起來,“我敬各位一杯。”
“我們不能一起喝,要一個一個和你喝。”一個戴眼鏡的瘦小男人醉眼朦胱的看著黎經理,實際上,他的目光投射在黎經理身旁的服務小姐身上的旗袍的斷裂層上。
“我不會喝酒,”黎經理裝孫子,“今天是破例。”
其實黎經理能喝酒。
黎經理又輪流和餐桌上的每一位男士乾杯,那些男人被黎經理稱為“科長”“處長”。
他們都是銀行負責貸款的官員。
“我們可不缺吃,對嗎?”瘦小男人一邊用牙籤肆無忌憚地剔牙一邊對同事說。
“當然,哈哈,我們如果想吃,連早晨都排滿了飯局。”另一位面板白得讓人噁心的男士說。
“我知道,各位今天能來,實在是賞我臉,我給各位準備了一點小禮物。”黎經理從包裡拿出幾個大信封,遞給每人一個。
“這是什麼?”瘦小男人問。
“優惠券。購買本公司產品的優惠券。”黎經理詭秘地笑了笑。
瘦小男人將信封口的訂書釘開啟,用手一捏信封,信封口張開一道縫兒,他往裡一看,笑了。
信封裡是滿滿一沓錢。
“行賄?”皮皮魯一愣。
“遙感看看有多少錢?”舒克對貝塔說。
貝塔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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