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娜的結果。她感覺皮皮魯在生氣。
“她的歌不是她自己唱的,是歌唱家唱的。”皮皮魯幾乎趴在燕妮耳朵上說。
“這怎麼可能?”燕妮難以相信。
“她把歌唱家藏在乳罩裡,是歌唱家在唱歌,她對口型,你仔細看。”皮皮魯說。
燕妮盯著胡安娜的嘴,她不得不承認皮皮魯的話是正確的,胡安娜的口型與歌聲不同步,但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
“太卑鄙了,她怎麼會這樣?!”燕妮滿臉通紅。她為自己有這樣的同胞感到羞恥。
“我讓舒克立即去救歌唱家。舒克說有難度,現在全場觀眾的注意力都在胡安娜身上。”皮皮魯焦急地說,他恨不得衝上去揭穿胡安娜。
“你可不能上去。”燕妮看出皮皮魯在極力剋制自己,“你如果上去撕她的乳罩,這些崇拜者能撕了你。”
皮皮魯憤憤然地坐在那裡咬牙切齒。
“五角飛碟能空運人嗎?”燕妮問。
“能空運東西,運人有一定的危險性,不能冒這個險。”皮皮魯說。
“皮皮魯,皮皮魯,我是舒克,請回答。”舒克呼叫皮皮魯。
“我是皮皮魯,請講。”皮皮魯回答。
“我們已經找到了胡安娜的汽車,等一會兒音樂會結束後,在她回家的路上,咱們救歌唱家。”舒克提出解救罐頭小人歌唱家的方案。
“只有這樣了。”皮皮魯憋著氣說。
胡安娜在舞臺上每扭一次屁股,皮皮魯就想殺一次人。
安東尼的望遠鏡一直對著燕妮和皮皮魯。他終於認出坐在燕妮身旁的帶著假鬍子的男人是誰了。皮皮魯。
皮皮魯果然和燕妮有關係,而且看得出不是一般的關係。那麼大衛的死不僅和皮皮魯有關,和燕妮也有關係了。安東尼的腦子頭一次不夠用了。
皮皮魯這個中國物理學家怎麼和燕妮認識的?他倆為什麼和大衛過不去?在這種關頭,他們怎麼還有心來看音樂會?
安東尼心裡還有酸溜溜的感覺,他沒想到燕妮會跟一箇中國男人。安東尼下決心一定要從皮皮魯手裡把燕妮奪回來。
安東尼從望遠鏡裡察覺皮皮魯和燕妮遇到了麻煩,他倆時而竊竊私語,時而憤憤不平,透過觀察口型,安東尼看出這異常與歌星胡安娜有關。
他們和胡安娜又有什麼關係?皮皮魯耳朵裡塞的那條線是什麼?助聽器?
安東尼想起了微型飛行器,想起,老鼠的餐具,想起了大衛射出的子彈被人拐了彎兒。
他拿出手機,同警察局檔案中心聯絡,安東尼要燕妮和胡安娜的資料,他要查查她們和皮皮魯到底有什麼關係。
檔案中心在3分鐘內就給了安東尼答覆。答覆令神探失望:燕妮和胡安娜均未去過中國,電腦記錄顯示,她們也不可能和皮皮魯早就認識。
安東尼的兩道眉毛像有雌雄一樣死死絞在一起,連上個月他破獲飛雄公寓浴缸裡的粉碎女屍案時兩道眉毛也沒這麼親熱過。
他決定和皮皮魯較量。戰場和情場都打。
音樂會已接近尾聲,胡安娜的情緒也達到高潮,她開始和緊挨舞臺的觀眾握手。
皮皮魯和舒克通話。
“散場後,你們立即盯上她,並向我隨時通報她的汽車的位置。”皮皮魯說。
“貝塔駕駛五角飛碟在她的汽車上著陸,我想辦法鑽進她的汽車裡。”舒克說。
“不行,還是你駕駛,我鑽,說好了的,回去你開五角飛碟。”貝塔插話。
“這樣不行。最好你們擊穿她的汽車輪子,我駕車靠上去,搶走歌唱家。”皮皮魯說。
“你去撕她的上衣?”舒克怕皮皮魯被警方以性騷擾罪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