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精純。
五人從楚天闊所在的茶寮前面匆匆走過走過,往碼頭走去,看樣子似乎要去接什麼人,楚天闊趕忙結了賬跟了上去。唐門在蜀中雖然自給自足,但也要與外界通訊息,所以如果唐門在這個蜀地門戶的渝州設有接頭點,楚天闊絕對不奇怪,如果這真是唐門的人,那他們要去接的人,會不會就是唐婉?
只見那五人徑直走到岸邊,手腳麻利地登上一艘不大的商船,轎子放在甲板上,褐衣人站定候命,而藍衣男子則進船艙裡去,楚天闊隔著人群遠遠看著。
過了一會,就看到藍衣男子攙扶著一個人自船艙中走了出來,由於藍衣男子擋著,楚天闊看不見他攙扶的是什麼人,但看遮擋的情況,被攙扶之人一定比較嬌小,楚天闊心中閃過一絲希望。可惜,那人一直在藍衣男子的遮掩下,只有入轎的一個空隙,可惜身法很快,楚天闊樵不清楚,但從身法、個人來看,很有可能是唐婉。
人一入轎,轎伕就抬起較往岸上走,藍衣男子丟給了船老大模樣的人一枚銀錠,然後不理船老大千恩萬謝的作揖,趕上轎子在旁邊護衛著。五人一轎在人流如織的碼頭上竟如履平地般走得飛快,瞬時就從楚天闊面前晃了過去。
楚天闊本想去向船老大打聽一下,但看五人走人飛快,怕耽誤了跟丟了,於是打定注意,遠遠跟著那轎子,希望自己沒有賭錯,如果錯了,那就直接往唐門去,楚天闊心想。
那轎子出了碼頭,穿過了鬧市,又在巷道中饒了一下,然後才往城外飛奔而去,很快出了城門,人跡開始稀少,楚天闊不敢跟的太近,遠遠盯著,在旁邊樹林中藏身而走。
突然,楚天闊看到藍衣男子把頭偏向轎子的窗邊,似乎在說著什麼,然後藍衣男子就停了下來,而轎子繼續急速往前飛奔。楚天闊一看不妙,自己雖然小心翼翼,自問沒有一絲聲響,但恐怕還是被發現了。
果然,只聽見藍衣男子轉過頭來,站在路中間說:“後面的高人,請現身吧。”
楚天闊無奈,只能自暗處出來,向藍衣男子抱拳說:“慚愧,在下並無惡意,只是剛才見那轎中人好像我一個朋友,所以跟上來看看。”
“不管是不是你的朋友,你都不能繼續跟來了。”
楚天闊沒想到藍衣男子這麼不客氣,連問都不問清楚就不許人跟著,只能客氣地問:“請問閣下是唐門中人嗎?”
藍衣人聞言臉色一變,說:“我勸你不要再問,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這是我的一點勸告。”
楚天闊素知唐門人做事乖張古怪,但這麼不近情理,連話都不多說,還是第一次遇到,遂反問道:“如果我非跟下去不可呢?”
藍衣人淡淡地說:“我勸你不要嘗試。”
楚天闊說:“轎中人可是唐大小姐?”
藍衣人臉色再一變,怒喝道:“不知死活。”話音剛落,藍衣人身體不動,突然衣袖翻飛,數道勁風就朝楚天闊迎面射來。
楚天闊見狀,更確認無疑他是唐門中人,衣袖一捲,把襲來的暗器金屬捲起,抖落在地,一看,是幾枚鳳尾針。
藍衣人見楚天闊如此輕而易舉就擋了自己的暗器,心中大駭,但臉上不動聲色,說話卻多了幾分客氣:“兄臺武功高強,我很佩服,但還請不要跟著我們,否則即便是拼上我的老命,也要擋上一擋。”
楚天闊遇見這麼固執的人,心中很無奈,說道:“我只問一句,轎中是不是唐婉唐大小姐。”
藍衣人說:“這不關兄臺的事,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你想硬來,你會遇到前所未有的反擊。”
楚天闊見無處說理,於是說:“我知道唐大小姐受了傷,我只想知道小姐傷勢如何。”楚天闊越來越確認那轎中就是唐婉。
藍衣人不知道是不是被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