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風心中一突,臉上卻毫不變色,雙手抱拳,說道:“不知是哪位朋友來到,還請現身一見!”
話落,一名威嚴的中年男子緩緩現身,身後跟著十幾位身穿黃衫的漢子。
“左盟主?!”劉正風驚撥出聲。
“是嵩山掌門左冷禪!”
“嘶,看來果真有大事發生了,左盟主此行不善吶!”
眾人議論紛紛,唯獨坐在前排的幾位大派掌門人巍然不動,似是早有準備。
“不錯,正是左某!”左冷禪冷笑一聲,踏進大殿,“砰”,一揮袖袍,黃金盆中的清水灑滿大殿。
這金盆洗手很明顯是進行不下去了。
“大膽!”就在眾人驚愕之中,白淨中年人一拍桌子,桌子立馬化成齏粉,紅光一閃,一道人影出現在左冷禪面前,雙掌向前一拍。
“砰!”
“咚咚咚!”
二人紛紛退後三步,左冷禪氣定神閒,驚疑出聲:“東方不敗?”
隨即,便醒悟過來:“不可能,你絕對不是東方不敗,不過,你們的功法好像同出一源。”
白淨中年人面色潮紅,心中暗歎左冷禪的功夫了得,想到周圍的各大掌門,眉頭一皺,說道:“左掌門,莫非真的要與朝廷作對不成?”
左冷禪冷冷說道:“江湖之事江湖人解決,這是朝廷與江湖達成的協議,朝廷難道想要率先撕破臉皮不成?”
絲毫沒有給白淨中年人面子。
白淨中年人大怒:“好,好一個嵩山派!好一個左冷禪!你給咱家等著!”
說完,一推旁邊架著自己的衙役,拂袖而去;公服官員見白淨中年人離開,也不敢在這待著,飛快的逃離此地。
江湖之威,竟然連皇帝的面子都不給,恐怖如斯。
朝廷之人離去,左冷禪當仁不讓的坐上上首,看向群雄,一股名為野心的情緒在心中極速增長著。
“劉正風,左某給你一個機會,暗殺魔教長老曲洋,我便饒你一命!”左冷禪霸道十足,就連一旁的少林、武當二派也錯愕的看著左冷禪,紛紛皺眉。
“左,左盟主此言何意?”劉正風強自鎮定,問道。
左冷禪大袖一揮,數十名黃衫大漢現身房頂,各自的身邊還有一些穿著華麗衣裳的老弱婦孺。
“爹,爹,救命啊!”
“相公,相公!”
“我就問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左冷禪有點不耐煩了,言辭極為的犀利。
“左盟主,你如此行徑,與魔教何異,與禽獸何異?”劉正風怒髮衝冠,寬大的袖袍舞舞生風,勁氣十足。
左冷禪說道:“你不用激我,你勾結魔教長老曲洋的事情,我已知會各大掌教,否則,方證大師、沖虛道長怎會來此?”
“甚至就連你師兄,衡山掌門莫大不也要避嫌不來麼!”
劉正風聽聞,雙眼饒視一週,看著各大端坐不語的掌門,苦澀說道:“沒錯!我與曲洋曲大哥不但識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好的朋友!”
此話一出,原本還在議論紛紛的群雄瞬間閉嘴,張大嘴巴,看著劉正風。
各大掌門似是本就知曉,毫不意外。
“劉正風,只要你殺了曲洋,依舊是名門大派的好朋友,好弟子!”左冷禪開口說道:“不然的話,你的一家老小可就。。。。。。哼哼!”
“阿彌陀佛,左盟主此言不錯。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千萬不可受魔教歹人的挑釁,傷了同道和氣。”定閒師太道。
天門道人也道:“劉師弟,君子之過,如日月之食,人所共知,知過能改,善莫大焉。你只需殺了曲洋魔頭,依舊是俠義道中人,而且到時候我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