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劍法,是以太極拳為根基,主要的精髓是以柔克剛。因為,惜惜乃女流之輩,過去又無習武的基礎,而這套劍法毋需太多內力,是最適合她的。
當她飛舞著這七劍式時,裙衣飛舞、極富美感,因此,諸葛揚就將其命名為“雲裳七劍式”,更增添了它雅緻的韻味。
一陣清脆的鼓掌聲,打斷了惜惜飛躍的美姿。
“揚,你來多久了,為什麼不出聲?讓你看笑話了。”惜惜香汗淋漓的跑向諸葛揚,有些害羞的說。
“你舞的好極了!那雙短劍在你手中,好像與你合為一體,是那般的協調、平衡。假以時日,你一定能做得更好。要對自己有信心。”諸葛揚的鼓勵對惜惜來說比什麼都有價值。
惜惜雀躍的狂喜道:“真的,你沒騙我!”
諸葛揚含笑不語的點點頭。
“那我得更勤加練習才是了。”說著,惜惜又拿起短劍準備再練一遍“雲裳七劍式”。
“惜惜!”諸葛揚一伸手,取走她手上的短劍,口氣微慍道:“別練了!像你這樣不分晝夜的練習,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是這樣子呀!對不起!我並不知道。我只想能早日學得一些防身技術,這樣就不會造成你太大的負擔了。”惜惜漾著淚霧的容顏,此時看來更為絕塵脫俗。
“別說對不起,是我口氣不好,嚇著你了?”他定睛看著她,想捕捉她眼神中真實的答案。
“我……”
惜惜尚未說出下文,只見丁亞匆忙的趕至諸葛揚身邊道:“這是陳管家適才在大廳中發現的飛鏢,上面留著這一張紙。”
諸葛揚接過紙張,上頭盡是些要脅的語句,說穿了就是痴心妄想惜惜身上的銀戒。
銀虎這王八羔子,似乎不見黃河心不死似的,也不想想自己是他諸葛揚的手下敗將,竟還敢口出狂言。
諸葛揚氣憤的將那紙條撕成碎片,而後對丁亞交代道:“你去查檢視可有哪個地名與”北風“二字有關的,有訊息就儘速通知我。”
“是。”
看諸葛揚一臉悻悻然,惜惜向前憂心的問道:“是不是銀虎又想搗亂了?”
諸葛揚卻出其不意的一把摟住她,用下巴在她的髮絲上摩擦著,“是我不好,好幾次都讓他給溜了,害得你成天過提心吊膽的日子。”
“我沒關係,真的。”惜惜善解人意的說道。
“這次我一定要將他逮住!不僅為你,也為這社會容不下這等敗類!”替天行道一向是他們諸葛四郎行事的宗旨。
“揚,我真以你為榮。”她偎在他肩上,發自肺腑的說道。
“惜惜。”諸葛揚將她摟的更緊,捕捉到她嫣紅的唇瓣,像怕她會溜走似的,盡其所能地吸取她的甘甜,讓她整個人酥軟的攀在他身上;諸葛揚兩眼泛紅的將她攔腰抱起,急速往凌煙閣而去。
諸葛揚和惜惜兩人雙雙送玉娘至四軒堂門口,本想多留她幾天,但,玉娘卻執意要走。惜惜離情依依的緊握住玉孃的手。
“惜惜,蘇姨又不是一去不回,別老是愁眉苦臉的。”玉娘笑說。
雖身為攬月樓的老鴇,但她並不會把利益看得很重,反而像那些姑娘們的親媽媽一般,她怎能丟下那邊的女兒呢!
“蘇姨,你怎麼這麼說,什麼一去不回的!”惜惜斜睨了她一眼。
“好,是蘇姨說錯話了。這樣好了,待你成親的那天,蘇姨一定會回來當你們倆現成的媒婆,你說這樣好嗎?”蘇姨對惜惜許下了這個約定。
“玉娘,你可得說話算話呀!”諸葛揚見惜惜害羞不語,便替她把話接上。
“這當然。對了,揚公子,我將惜惜託付給你了,你可得好好善待她。”玉娘道。
“套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