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態:“操,籮籮姐你也不早說,我好歹可以表現表現啊。”
田籮就笑她:“蒙可,你病房裡能表現啥呀?賢妻良母怎麼也輪不著施展了。”
“籮籮姐,York來得勤不?受小護士們歡迎不?”蒙可根本不接田籮的話,只顧著自我幻想。
“勤是勤,只是要說受小護士歡迎,可能尤殿那小臉蛋更吃香些。這邊軍區醫院的高幹病房,年輕小護士少,我每次陪他去複檢,那邊小護士可叫一個殷勤。”
蒙可撇嘴:“尤殿就臉蛋能騙人。脾性那叫一個討人厭,就籮籮姐你能忍。那些女生蠢,懂個P,那太子過去淨挑出風頭的,一看就不把人當真。最近是眼睛長頭頂上了,索性一個也看不上。”
田籮無語。蒙可根本也無所謂:“York就不一樣了,從小就是痴情的主,只是眼光不好,喜歡那女的不適合尤家,怎麼著都不可能有結果,最後還利用了York,他到現在,都還沒怪過那女的,你說這樣好的人,我不追他得追誰呀?”
原來尤子傑,還有這樣的故事?田籮不是不好奇,只是習慣了不八別人的隱私。常在身邊的尤殿她尚且有許多的不知,更何況是尤子傑?
病房裡除了她跟蒙可,根本沒有別人。為了大師兄,這樣好的機會,田籮不想放過。
“蒙可,我有個事,除了你,真不知道得找誰。”
“操,籮籮姐,我倆誰跟誰呀,你說吧什麼事,我拼了老命都給你辦妥當了。”
田籮心裡有點忐忑,跟蒙可或尤殿身邊的太子黨們相交的這許多年,她之所以一直有著很好的人緣及聲望,大多是因為她的不驕不躁,別無所求。因為她的無害,所以大家很容易就會喜歡田籮姐。田籮為人一向算得上正直,知道身邊都是些能耐的人,卻從沒真正求過什麼正經的事,要非說欠,其實欠尤家的尤殿的最多,他們把她保護得太好,以至於她都接近於無所能求。這麼些年養成的習慣,突然要抱著目的利用蒙可,田籮覺得羞愧。
“姐,你是多久沒見著蒙可呀?要這樣粘糊?”低低沉沉的聲音,打斷了田籮幾乎要出口的話。
尤殿和尤子傑,一塊推門進來了。
蒙可見著尤子傑,立刻兩眼冒心,不太正常的粘上去了。田籮把頭低了,有種被人看穿的難堪。尤殿也只是就那樣打斷了她的話,她再拿眼角餘光瞄他,他已經轉過身,吩咐特護切水果去了。彷彿真的就是碰著巧了,那樣不經意的打斷了一般。
田籮的不妥,尤子傑大約是也發現了,邊答著蒙可的問題,邊皺著眉用很謹慎的神情看她。那樣的神色,複雜得不單隻田籮感覺到了,甚至連蒙可也察覺了。回頭很狐疑地看了一眼田籮:“籮籮姐,你到底什麼話,要跟我說?”
田籮猶豫了一會,最終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去你家森林別墅過週末,不知道方不方便……”
蒙可笑得一臉的淫 蕩:“跟莫小白?就這麼點P事啊,一點問題也沒有,明天我喊人給你送鑰匙過去。”
尤殿向田籮無名指上的鑽戒瞄了一眼,不太耐煩:“蒙可,沒什麼事快滾,我累了。”
蒙可氣得咬牙切齒:“操,尤殿,老孃好心沒好報。今天不是老孃我自個願意來的,是受了我家老爺子的託,他派的人前陣子來過,被擋著進不來,他讓我來轉告你,給你備了厚禮,希望你早日康復了能用得上。”
說著從兜裡掏出把嶄新的車鑰匙:“德國小跑,安全效能比你那飛出去的賓士好一百倍,適合你。”把鑰匙直接拍在桌面上:“MD,老頭子對你比對我好。”
尤殿連瞄一眼鑰匙的慾望都沒有,表情淡淡的:“替我謝謝老太爺,費心了。”
蒙可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回頭挽了York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