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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邊,要到明年才能回來。到那時,我就叫他幫忙,把手藝傳授給他。”

“一簞食,一壺漿,當思來之不易,你們謀生當真不容易呀。”高勝寒道“老孫頭,你對現在這種生活還滿意吧?”

“當然滿意,自食其力,身體健康,而且承蒙各位照顧,生意興隆。再做幾年,我起大房子了,就洗手不幹,哄孫子去嘍。”

馬一炮道“老孫頭,我到你這裡幫忙幹活,你收不收?你看我個子大,力氣足,只要管酒管飯,不要工錢,有壞蛋鬧事,還可以幫你趕跑,你看可好?”

老孫頭急得直襬手“使不得,使不得,馬大俠開玩笑了,小廟豈能容大菩薩,折煞老朽也。”

馬一炮哈哈大笑“來,臭狗,我們敬老孫頭一杯,祝他生意興隆,財源好比三江水。”

自從小周村一戰後,水之湄總感覺到高勝寒心事重重,對她變得不冷不淡。她覺得很奇怪,不知是什麼原因。

這日,高勝寒來跟嚴鐵辭行,說要到開封一趟,嚴鐵再三挽留,高勝寒只說此間已無大事,想到開封散散心。嚴鐵總感到他有事未明說,但也無可奈何。兄弟一場,在興隆酒樓為他餞行,同桌的有馬一炮、邱文意、陳正倫和聯盟的各位掌門,一桌人惺惺相惜,互相敬酒。邱文意給他一張皇城司的特殊令牌,是一個別在腰間的玉如意,可作急需之用。高勝寒委託天姥劍派掌門莫上品暫行盟主之職,並將盟主令符麒麟牌交他使用。

午宴畢,高勝寒告辭,他跟水之湄、馬一炮乘三匹快馬,箭一般離開紹興城。他們經杭州、湖州、蘇州、無錫、鎮江一路北上,途中風雨無阻,備嘗艱辛,一路細節略開不表,歷時半月,終於到達都城開封。

開封比之紹興的純樸風情,自然大大不同。其氣勢開闊,金碧輝煌,繁華一時,走在開封街頭,處處可見金髮藍眼的外國人,讓他們大開眼界,嘖嘖稱奇。當晚,他們宿於繁華城區的大開元客棧。

水之湄對一切都覺得特別新鮮,非要高勝寒帶她去逛開封夜景。高勝寒推託旅途疲勞,要休息一陣,讓他們先去。等馬一炮跟水之湄出去之後,他馬上在客棧門口貼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紅*圖案。果然,他躺在床上看書,不到半個時辰,就聽到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一個陌生男子,他說“我是阮思思派來的,請高大俠過去一聚。”高勝寒二話不說,跟著他往外走。七彎八拐,到了一處好象是大戶人家的府弟,那人用鑰匙開了門,跟他從後門進去。到了一間廂房,那人用嘴呶了呶,就自顧轉身走了。高勝寒把門輕輕一推,只見房中一人轉過身來,不是阮思思還有誰。

阮思思飛撲進他懷裡,眼淚唰唰直流。高勝寒抬起她的臉,20多天不見,她憔悴了許多,兩個眼圈有一圈淺黑,顯然好久沒有休息好。他不由心裡一酸,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高勝寒道“思思,不要想我,我是一個罪人。”

阮思思用粉拳捶打著他的胸膛“就想,就想,誰叫你命中犯我。”

高勝寒最終還是說了“思思,‘神女教’成了武林公敵,你還是儘早脫離它吧。”

阮思思道“為什麼,這是我姐姐創立的,我怎能棄她而去。”

高勝寒道“‘神女教’行事乖張暴力,不擇手段,已被武林視為邪派第一大幫。而且跟朝廷對抗,必然是死路一條。”

阮思思道“我姐姐創立幫會的初衷,只是對付男人用的,所以才稱‘神女教’。很多分壇的壇主、副壇主都是使用女人。她憎恨天下男人的負心寡情,狹隘專橫,發誓要見一個殺一個,直到殺完為止。”

高勝寒暗暗嘆息,原來“神女教”的教主,是一個受過男人嚴重傷害的可憐女人。

高勝寒道“你姐姐現在怎樣,她嫁人了嗎?過得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