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有落腳的地方。” 不算歸宿。 “在我這兒有歸宿,”他摘了手套,抽了一張餐巾紙擦拭,“你可以隨時回來。” 他在挽留。 沈滿知聽出他的意思,心跳慢了半拍。 飯後,秦宴風正要問她要不要留下,沈滿知回了自己的房間翻了一套睡衣出來,與門口的人撞個正著。 隨後便看見那雙眼裡一閃而過的詫異。 “怎麼了?” 秦宴風退開半步,“你傷口還沒好,應該避免沾水。” 沈滿知朝他靠近兩步,仰頭輕笑,“你幫我洗?” 秦宴風沒說話,只是那半垂的眼睛突然暗沉下來,將人逼到牆角,開口已經是喑啞的聲音,“你說真的?” “真的。” 秦宴風將人打橫抱起往浴室走,熱水溼氣蔓延,水霧不一會兒便充斥了整個浴室。 她坐在盥洗臺上,長髮披散在背後,睡衣是一條還未及膝的紅色吊帶裙,襯得肌膚如雪。 秦宴風幫她繫上帶子,鼻息間除了沐浴露的味道,還有女人身上向來淡雅的花香。 她細長白皙地腿突然勾住秦宴風的腰,往前帶了一下,蹭了一下他的下顎。 秦宴風拉下她圈住自己脖頸的手,幫她擦著頭髮,低聲道,“別胡鬧。” 沈滿知清晰地感覺到了他的想要,撩撥道,“不要嗎?” “你傷口還沒好,會裂開。” “沒關係。” 秦宴風拿開毛巾,終於意識到她的不對勁,明明剛剛在車裡還罵他來著。 沈滿知漫不經心地吹了下貼在嘴角的頭髮,“秦宴風,我沒有回來的打算。” 秦宴風的手從她耳後穿過,捧著她半張臉,“那我便去找你。” 她看著男人那副溫潤斯文的模樣,其實她想說的是,倘若,回不來呢? 只要她想,眉梢眼角都是風情,“就這麼喜歡我啊?”喜歡她是玫瑰最絕色()她是玫瑰最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