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抵在自己左胸房的位置,“要不你感受一下?”
他甚至是帶著她的手直接伸進了睡袍裡,手底下的肌膚滾燙,跳動得沒有章法。
沈滿知面不改色地摸到他的腹肌,被秦宴風捉住手腕,他含著笑的語氣低啞,“這麼主動?”
她收回手,又被他捉住按在頭頂,隨之而來的是熱烈的吻。
被咬得有些疼,瞪了他一眼,只是眼神軟綿綿的,讓人更想欺負。
“秦宴風!”
他聲線微啞,在她耳邊笑,“嗯?不舒服嗎?”
沈滿知啞口無言。
得以喘息的片刻,兩人目光黏在一起,沈滿知有片刻的恍惚。
“我不在的半年裡,你過得怎麼樣?”
這個問題,秦宴風其實當初已經和她說過了。
他沒有從情慾中完全脫身,只是直勾勾地看著她,沒有男人普遍的好強,他坦然地揭開自己的傷疤,向她訴苦。
“過得很不好。”
沈滿知胸口起伏,指尖蹭過他眼角,柔聲道,“感情不應該是你的全部。”
秦宴風發絲盡溼垂在眼睫,聞言有些愣神,他低頭親了親她手指。
“但你是。”
沈滿知圈住他脖頸靠近,目光是他所未見過的溫柔與專注,“秦宴風。”
“嗯?”
“若是……”
秦宴風長睫輕顫,纏綿悱惻地親吻她的唇,讓沈滿知掩在口中的話都難以說出。
被欺負地狠了,身體陷入雲端,有片刻的窒息,沈滿知被他十指緊扣的手張開又收緊,在他手背上留下抓痕。
沈滿知半張臉都埋進床單裡,小聲地叫他名字。
秦宴風湊上去親吻她的下顎,流連至嘴角纏綿。
沈滿知被他翻過身仰躺著,喘息間她微微睜眼看著他。
髮絲連帶著視線潮溼得不行,黏在她臉上每一寸,明明眼底濃重的情慾深得不像話,卻又停下來一遍遍耐心地哄著她。
細看才發現,他神志沉淪之下是更清醒的愛憐與佔有,微垂的眼角涼薄又偏執,虔誠地吻過她鼻尖,眼睛。
像什麼呢?
像是好不容易緊攥在手裡的蝴蝶,最終還是要放任其自由的不捨、不得已,只能在沉淪與清醒之間反覆徘徊,短暫地擁有她。
沈滿知心口發燙,顫抖的手捧住他側臉,仰頭親上去,“很喜歡我嗎?”
秦宴風喉結滾動,閉著眼追逐她,掐住她的腰呢喃。
“我愛你。”
一句話重千斤,壓得她潰不成軍。
最後秦宴風抱著她進了浴室,洗完澡簡單擦拭,沈滿知已經沉睡過去。
他坐在床邊低頭注視她良久,將她臉側的長髮別向耳後,調高了室內溫度,悄無聲息地帶上門離開房間。
只只窩在貓爬架上揣著手,見主人出來,尋著亮跳到秦宴風腳邊,蹭來蹭去。
沙發上的手機被拾起,秦宴風倚靠在島臺邊喝水,撥了個電話出去,“路段監控錄影拿到了嗎?”
“拿到了老闆,夫人的人比我們晚來一步,他們不知道老警當年錄影取了證……”
這通話連線了近半個小時。
秦宴風指尖輕捻,手背碰上只只的長毛,“嗯,做得謹慎些,回來挨個兒查人吧。”
“是。”
這邊結束通話,杯中的水也已經見底。
秦宴風偏眸看向被擼得舒服的只只,腦海裡是沈滿知將臉埋進只只肚子的畫面。
凌晨四點,他揉著太陽穴往書房走,撥通了境外電話,低沉的語氣重聽不出多餘的疲憊之意,流利的法語腔調漸漸淹沒在門內。
沈滿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