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瑞很生氣,“簡大叔,你這樣講話就不對了。江祥同小衛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有什麼事,小衛不知道也不關心。至於京城的事,我不怕告訴您,大家都不願意惹事生非,都老實待著,小衛就是天天惹事,所以出來廣府,這裡惹事了也不會牽連家人。讓江祥出來是伺候小衛的,結果居然把伺候的主子給丟了,你說大家還有人敢用他麼?”
簡松恍然大悟,一直以來不明白的事一下子明白了。
江容點頭,“我是不敢的,我讓他自謀生路,他不肯,一定要給我做事,可是我膽小,不能因為要讓人家心平氣和不欠我,就再讓自己受一次驚嚇,我就告訴他,可以去簡記做事。他做事還是行的,簡大叔給他一個機會吧。你們趕快走吧,不要影響我今天出去玩。”
高士瑞補充,“江祥現在與大夥完全沒關係了,我們已經所有事情都勾銷掉,一切不追究了,這樣還不能放過我們麼?要知道,逼急我們了,也會魚死網破的。”
簡松沒奈何,“那只有這樣了。”
簡鬆起身知道,在路上勸米小寶,“你耐心的等著江祥吧,我看那江祥也不時三心二意的人,雖然只是犯了點小錯,人家不肯原諒他,也怪不得人家的。以後你們不要出現在衛小姐面前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青春?
等人都走後,看著江容情緒低落的樣子,高士瑞板著臉讓人送信去衛記,讓朱三自己去張滿娘那理,江容就不去了。
江容心情不好時,一向就不喜歡見人,自己悶著的。就算見人的話,也絕無好臉色,講話也硬梆梆的。
高士瑞太瞭解這些了,不願意江容勉強自己強顏歡笑面對他人,所以就取消出去玩的計劃。
江容嘆氣,“其實也沒什麼,張滿娘那裡挺好玩的,你去看看吧。”
高士瑞不理,追問江容當天是怎麼回事,江容一直擔心是自己過於苛待他人,也希望有人客觀的評價下,於是力求沒有感情的,當時詳情講出來,同哪些人,去過那裡,碰到什麼事。
不過江容越講越後悔。
高士瑞聽著也是後怕,嘆氣道,“在京城好好的日子不過,跑出來真是受苦,不過你喜歡,大家也不說啥了。可是那江祥那樣,你還能容他,真是可憐。濟蘭叔叔這次也是看走眼了,以為他老實才安排他跟著你的。那陳鴻明還算不錯。”
江容嘆氣,“外人都是靠不住的。”
高士瑞點頭,“我爹就這麼說,我爹說,如果這江祥是有家有室的人,一定不能這樣放肆,他的顧他的家人。我爹孃都擔心的很,立刻就喊人讓我帶著過來,這些人,總是信得過的。”
江容悶悶的點頭,“濟蘭叔叔估計著這個江祥是個忠心的吧,他沒家人,跟著我浪跡天涯沒牽掛,也不會因為家人被人要脅而出賣我。”
高士瑞惱怒的說,“這麼大的事情,江祥居然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到京城去,還想靠著咱們家販貨發家,他也太有膽了點,誰給他這個膽子,是濟蘭叔叔和你太好人了麼?”
江容無語,對自己身邊的人不好,也是隱患,說不準就會被人趁機而入,被收買出賣主子,對自己身邊的人太好,也會讓他們不知天高地厚。
她一直自以為自己行事謹慎,不苛待下人,請人洗衣服給銀子,自己到外面吃飯,凡事錢貨兩清,以為這樣就可以過的自由很快活的日子。
高士瑞又問月姑這些下人是正月中旬才請過來的,在此之前江容是怎麼過的,言下有責備之意。
江容辯解那時明拙大師還在,行事不可太奢華。
高士瑞還問有沒有同人有什麼衝突。
江容遮遮掩掩的全講了,目前比較仇視自己的應該是郎嬌嬌木少峰金多多幾人了。
高士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