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陣子喊你來玩。”
格圖肯也是鬱悶,去米鋪問了冬梅的情況,江阿甲說醫生只是受了驚嚇,養養就好了。
格圖肯問她現在住在哪裡,一問就哭。
江阿甲謙卑的垂首低頭站著。
格圖肯猜想這傢伙一定在心裡幸災樂禍的笑。哈坦理論上家在荊州,現在是借住在伯父家中,肯定不能帶這女人回家。與會格圖肯回自己家。
回到家裡,格圖肯苦惱的去找將軍夫人,說是同哈坦騎馬時哈坦撞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是濟蘭米鋪的,已經不在那裡做事了,濟蘭的米鋪絕不留這人了。那女人現在醒了也沒啥事,可是就賴在米鋪不走,自己一問那女人住哪裡,那女人就哭。
將軍夫人笑吟吟用指頭點著格圖肯的腦門說,“這還不簡單。迷失女子得送官的。”
格圖肯恍然,敬佩的對將軍夫人說,“去找巡城御史拉她,額娘你真是聰明。”
將軍夫人笑嘻嘻的摸著格圖肯的頭說,“這種事你碰上一次,以後就慢慢的會處理啦。”
格圖肯不禁羞愧。
次日格圖肯去到濟蘭的米鋪裡,問那女人家在何處,那女人只是哭,於是,格圖肯冷靜的騎馬去找宣南坊兵馬司。
都察院分派御史巡城,並設有巡城御史的公署,稱為“五城察院”,或稱“五城”,各城都設有兵馬司,每司又分為二坊。由五城御史督率管理,負責審理訴訟、緝捕盜賊等事。相當於現代的街道辦事處。
米鋪位置在宣南坊管理之下。
巡城御史程家明看著格圖肯腰間的黃帶子,心下發秫,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七品官,屬於最底層的監察御史,很擔心格圖肯要搞啥搶男霸女的事要自己搭手。
格圖肯斯斯文文拱手問御史貴姓。
御史忙告訴格圖肯免貴姓陳,全名陳家明。
格圖肯忙說自己是來求助的,說前兩天自己的朋友騎馬時有女子跳出來撞到馬上,以前見過這女子在米鋪做過事,御史送到米鋪,並留下了銀子請大夫。這女子現在賴在米鋪不肯走。其實這女子已經沒在米鋪做事了,主子發還契紙,這女子家中饒有資材,卻不甘心就此離開,還妄圖賴上東主,此事實與東主無關。
巡城御史鬆了大口氣,立刻喊上手下的衙役五六人一起去到米鋪去。
格圖肯拿出一錠銀子說大熱天給兄弟們喝口水吧。
陳家明越發覺得這人通情達理。
陳家明走到米鋪,看到一個女子在搬東西,她一搬東西,馬上就有小二去接過手來。陳家明皺著眉頭,這不是給人家鋪子裡添亂麼,本來生意就忙,還的專門一個人看著她。
陳家明咳了下,“來人,把那女子帶過來。”
立刻過了兩個衙役去帶那女子過來。
陳家明問,“你姓什名什?”
冬梅還沒有反應。
旁邊的衙役一腳踢在她的膝蓋處,她自然就跪倒了。
劉冬梅說,“我又沒犯法。”
衙役也不是混飯吃的,“大膽刁民,我們大人問你姓名,哪個說你犯法了,你不要亂扣髒帽子。”
劉冬梅說,“我姓劉,叫劉冬梅。”
陳家明問,“你家住何處,為什麼在這米鋪搗亂?”
劉冬梅說,“小女子是幫米鋪做事,未曾搗亂。”
格圖肯讓江阿甲過來。
江阿甲說,“大老爺,這女子在我們這裡礙手礙腳,阻著我們做事,求大老爺們帶走她。”
陳家明時候,“帶到衙門去,看她有何不良企圖。”
兩個衙役拖著劉冬梅走。
劉冬梅大叫,“當官的欺負老百姓了。”
一個衙役一腳踢過去,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