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舊疾雖然滲入骨髓,但在沐遊的手中卻是簡單至極,別人都是藥到病除。沐遊卻是氣到病除。
處理外風溼和頭風之後,沐遊小心翼翼的將氣旋滲入了姜老太公的肝臟之中。肝臟屬木,涅槃之火自然是不能進去。要是進去的話,怕一瞬間便將其肝臟給燒成灰燼了。
姜老太公的肝臟幾乎是已經處於了徹底“死亡”的邊緣,所有的功能都處於了待機或者說是瀕臨待機的狀態。
沐遊自從熟讀各種醫學大部頭之後,對於人體器官多少也算是半個專家,加上有氣旋的存在,小心翼翼之下,“啟用”一顆“瀕臨死亡”的肝臟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運轉氣旋,將姜老太公肝臟裡外附著的有些雜質盡皆去除掉,使得這肝臟微微恢復了一絲的血氣。繼而以氣旋引來其動脈之中的血液,進入肝臟之中。推動肝臟再一次進入了“工作”之中。
這是一份細緻的工作,也是一場漫長的工作,前後總共花費了沐遊十幾分鐘的時間。當然,這其中大部分的事情,沐遊是在運轉氣旋來琢磨氣旋變化的。
沐遊將氣旋和涅槃之火收了回來。呼了一口氣,不得不說這替人“洗肝”是一件非常耗元氣的工作。
姜老太公身體恢復了能動了之後,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方才感覺到全身有著氣勁在鑽來鑽去,如何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是真正的大能,且那氣勁推出之後。感覺到全身的變化,如何能夠不驚!
“多謝仙師!”
姜老太公態度虔誠,同時改變了對沐遊的稱呼,下了床後,到了對著沐遊鞠躬道:“方才多有冒犯,還望仙師見諒。”
沐遊揮了揮手,將其扶到床上做好,說道:“老施主不必如此。”
“仙師神術,大恩大德,老朽是一俗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仙師,若有什麼需要,但說無妨!”
姜天鞅此時若還看不出來沐遊的不凡,便是真正的木頭了。~悠此話也是誠然之言,非但是要報眼前這活神仙之恩,更是要與這等神乎其技之人結下善緣。這等人物,豈有不交好的道理,而且姜天鞅這等層次之人對於一些傳言也是多少知道一些,心中將沐遊歸結於了和傳言之中那些天人之威的能力者之流。
沐遊笑道:“貧道只為解緣法來,別無他求。不過,貧道倒是有一事要請教老施主。”
“老朽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老施主家中的那三塊家傳玉佩內皆有妖邪之力在,不知道這三塊玉佩是從何而來,可有出處?”沐遊淡然而問,心中卻是萬分期待。
姜天鞅搖了搖頭,如實說道:“那三塊玉佩俱是家傳,已有很多歲月,出處怕是再難追溯了。”
沐遊聞言,點了點頭,再不去糾結此事,便道:“既如此,那貧道告辭了!”
姜天鞅以及姜老太太聞言,神色之中俱是不捨,挽留道:“仙師少留,無論如何也得讓老朽夫婦以盡地主之誼,否則老夫婦兩人絕難心安。”
“無妨,若是有緣,日後定然還有再見之日。”
沐遊婉拒道說了一句,忽然眼中一亮,指了指了一直站在那邊上沒有說任何話的白流蘇,對著二老說道:“若兩位施主真有心意的話,那便請貧道之恩情歸於此女身上吧,貧道與此女亦有緣法在。”
“謹遵仙師玉言!”姜老太公眼神之中露出疑惑之色,而姜老太太之前聽沐遊提起白流蘇過,卻也不驚訝。同時暗暗心中記下,這仙師與那白流蘇的緣法怕是要比姜家的大得多。
而白流蘇忽然聽到這被姜家人奉若神明的男子提及自己,還送了一份大禮給自己,一時呆滯了住,驚醒過來之後,卻才款款到了沐遊面前,以道禮還之道:“多謝仙師,只是不知道仙師與流蘇有何緣法在,可否相告流蘇?”
也曾朝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