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有公子這句話,奴家便知足了,只是奴家跟公子不一樣,奴家無依無靠、無親無故,死對奴家來說從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相反,死對奴家來說,是解脫,所以奴家想自己留下,不想連累公子。”
葉辰擺擺手:“我都勸不動你,你憑什麼覺得你能勸得動我?”
林婉兒堅持道:“可這是奴家跟吳飛燕的私人恩怨。”
葉辰淡淡道:“我與她也有恩怨,我父母雖不是她親手所殺,但她作為幕後主使,就是我最大的仇人。”
林婉兒連忙道:“那奴家今日留下來打吳飛燕的臉,公子將來再另找機會要吳飛燕的命,我兩這樣分工總可以吧?”
葉辰搖搖頭,看著林婉兒,認真說道:“不如這樣,從今往後,凡是與吳飛燕有關的事情,你都與我一起,今日我陪你打她的臉,將來你陪我要她的命,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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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兒看著葉辰,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雙眸中葉辰的影像漸漸模糊,竟是淚溼了眼眶。
她將眼淚強忍回去,柔美一笑,開口道:“承蒙公子抬愛,從今日起,奴家與公子共進退!”
……
雙郎古鎮。
身穿情侶裝的葉辰與林婉兒,並沒有著急採購裝備,而是先在鎮子上四處走走看看。
雖然雙郎古鎮在林婉兒看來,變化翻天覆地,但她還是找到了一些年少時的記憶。
她找到了年少時曾走過的一座石橋,驚喜的拉起葉辰的手,激動的對他說:“親愛的,這座橋我小時候走過幾次!”
葉辰驚訝的問:“確定是這座橋嗎?”
“確定!”林婉兒拉著葉辰走上青石橋,在石橋中央,指著一塊豁口的青石板,向葉辰介紹道:“這塊殘缺,是一匹驚了的馬兒闖下的禍,它的主人是一個石匠,那日來給雙郎的土司新宅送兩尊石雕,結果馬兒上這座拱橋有些吃力,那石匠便狠抽了馬兒幾鞭,馬兒著急,蹄子一滑,險些摔倒,然後便瘋了似的掙扎著往前跑,把拖著的板車掀翻了,其中一尊石雕砸在這塊石板上,留下了這麼一道豁口。”
說著,林婉兒又道:“剛好那日我隨外公從大里古城過來給這裡的土司道喜,所以剛好就在橋邊看到了馬兒受驚闖禍的全過程。”
葉辰聽她描述,腦海中已經情不自禁的幻想出了她所描述的這幅場景。
這時,恰逢一個年紀約莫七八歲、身穿漢服的小女孩,手中拿著糖葫蘆、邁著小碎步一蹦一跳的上了橋,她的母親躬著身體跟在身後,用手機不停的給她拍照,而她的父親,則揹著一大一小兩個包,拿著兩杯飲料,不緊不慢的跟著。
林婉兒一雙眼睛一直追著那個小姑娘看,臉上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微微笑意,對葉辰說:“那時候,我年紀比她還要小一點。”
說著,林婉兒衝著葉辰俏皮的眨了眨眼,說道:“不過我那時穿的衣服比她好看,外婆一針針親手給我繡的褙子,便是整個滇南都找不出第二件,不似現在年輕女孩子穿的漢服,大都仿的四不像,一點漢服的神韻都沒有。”
葉辰回想在北歐見到林婉兒時,她那一身漢服簡直考究的不像話,於是便好奇的問她:“當日在北歐見你時,你穿的衣服是在哪兒買的?”
林婉兒羞答答的笑著說道:“你我第一次見面,我穿的洋縐彩繡裙還有四方祥雲的雲肩,都是我自己做的,我那些女紅刺繡的手藝,便是跟外婆學的,只是外婆走得早,她的手藝,我也只是學會了六七成。”
隨後的幾個小時,葉辰又陪著林婉兒,在古鎮逛了個遍,待林婉兒逛夠了之後,兩人才找了一家戶外用品店,採購了一些露營需要的裝備。
因為是佯裝情侶,所以兩人便買了一頂帳篷,又買了睡墊、輕薄睡袋以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