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本來顏色。
當然這個能養它的人先決條件,必須心善又德厚,否則木頭枯得更快。
葉氏就是如此,只是體內有惡物它就開始發黑灰敗,菩提乃佛木聖木,素來愛潔愛淨,最受不得邪物玷汙,只短短几個月就變黑如此,便可見一般。
聽完葛老的話,換以前羅溪玉定會直接套進手腕,這等救人的好事此時不做要何時做,可是她現在心情很不爽,尤其是聖主,前腳對她又是瞪眼又是摔碗,她又低三下四的去哄,這樣讓人很不開心了,現在又要幫他養什麼菩提木藥引,憑什麼啊,好人就要活該受欺負嗎?
我就是不戴能怎麼的?
哎呀,這可讓葛老有點跳腳了,左商量右好話,就是不戴,找別人戴,她嫌礙事。
找別人,找誰?上找能找到個比她更好的人選,何況這人選還是菩提木自己選的,就算換人,會不會弄丟了?這些都要考慮的。
葛老有點上火了,但這事可不是小事,得慎重,如果勉強了羅姑娘,她不願意到時用火燒燒,那可前功盡棄了。
於是葛老一咬牙,“羅姑娘,只要你幫了這個忙,要什麼都行,這樣吧每月給你三十兩零花,隨便花,愛給誰給誰……”
“五十兩!”
“好,成交!”區區五十,一百兩也不在話下,不過葛老有點小氣,跟聖主學的,能給五十兩絕不多給一百兩。
羅溪玉也不過是賭氣罷了,難道還真不戴嗎?人家沒撕破臉罷了,否則兩根手指就讓她乖乖就範了,輕作一下就行了,何況還午了好處,從每月給二十兩銀子漲到了五十兩,這個什麼教派果然財大氣粗,以後她又可以多錢施一些賺功德白芒了。
於是她利落的接過珠子套入手中,感覺到線似乎慢慢收緊,最後箍在她腕上,好在不是那麼緊,倒也不礙事,葛老見狀這才放心了,交待她一干事宜後,才離開廚房。
邊走邊有些猶豫,這藥引找到了,也許淨化個一年半載的就能入藥,而其它的副藥他也都已經尋到,只有其中一種主藥,天香玉玲膏,這個……葛老略略有些為難,想了想,不斷搖著頭走開。
羅溪玉一直在廚房磨蹭,直到日落西山,月掛樹梢,才收拾妥當回了房間,現在出門在外她都要與聖主一個房間了,葛老說是方便照顧聖主,可是她卻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
尤其今日心情還不爽,但臉上又不能帶出來,能讓聖主以為你跟他甩臉子嗎?就跟員工不滿老闆,你能跟老闆拉著臉嗎?不能。
羅溪玉只得調整下,然後推門進去。
聖主還坐在床上,不過,不知葛老跟他說了什麼,臉色倒是不如吃飯時那樣了,進來時還抬眼看了她一下,似乎有話要說。
唉,羅溪玉以前沒發現自己還有欺軟怕硬的性情啊,現在終於覺察了,大概是相處近了,她覺得這性格越發明顯,尤其是對著聖主,當聖主大發脾氣的時候,或者眼神冷冷掃來,她會膽顫會知道怕,可他一高興,或者態度一軟和。
她又覺得可以欺負一下,誰讓這個人又龜毛又處男呢?不知為什麼,就是覺得可怕之餘又好欺負,於是聖主這明顯消了氣的節奏,還有想和好的舉動,反而讓她嬌情起來。
女人不嬌情那不是男人嗎?
剛剛還調整臉上表情,要笑著進屋伺候,此時立即正常著臉走進去,臉尾也不掃他一眼,默默的洗手帕給他擦臉手,再給他換就寢的衣服。
聖主一直看著她,有幾次手指動了動似乎要說話,羅溪不是轉身走開幹別的,就是錯開腳步,彎腰給他整理鞋子,哼,不這麼幹,讓他知道自己也是有脾氣的,下次無理取鬧起來更會一點猶豫都沒有,她可不想真的當包子啊,做個好人也不一定就要當包子啊,她將這份工作做的盡心盡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