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翻話倒是把所有人嚇了一跳,那朱磐灼滿臉狐疑,忍不住問道:“陛下何出此言?”
朱棣慢悠悠地道:“湘王無嗣,唯一留下的就是荊國公主這一脈,這個孩子雖是他的外孫,卻是這世上他最嫡親的男丁,朕意已決敕這孩子為荊州郡王,等他成年,便去荊州就藩……”
朱磐灼大吃一驚,敕這郝風樓的兒子為荊州郡王?大明朝可沒有加封外姓的先例,真要如此,這郝家豈不是又再進一步了麼?
朱磐灼忙道:“陛下,這似有不妥,這孩子終究是外姓,外姓豈有封王的先例?這是祖宗之法,不可毀壞啊。”
朱棣的目光勃然多了幾分冷意,臉上也露出幾分冷笑,道:“凡事都有例外,湘王和別人不同,他是朕的兄弟,朕最是顧念兄弟之情,他的身後之事如此淒涼,朕豈能無動於衷?即便是太祖泉下有知,得知此事,也斷然是欣然應允,況且你的父王也曾為湘王感到可惜,還曾親自寫了湘王的祭文,言辭悲慼,足見這兄弟之情,你的父王也沒有忘卻,朕對自己兄弟,便如你的父王對自家兄弟一樣,怎麼,莫非你和你的父王都只是嘴上顧念親情麼?”
這事兒太突然,朱磐灼壓根就沒有反駁的藉口,而且這朱棣一句反問,卻是大義凜然,教這朱磐灼無話可說。
不得不說,朱棣這一手玩的當真是高妙,湘王在宗室之中地位特殊,借湘王來表現一下對宗室的感情,封一個郡王出去,不但外頭那些流言蜚語不攻自破,而且還能趁此機會狠狠地羞辱寧王一番,正是一舉兩得。
這朱磐灼知道繼續說下去也是於事無補,還極有可能被朱棣尋到把柄,於是只好乖乖住嘴,不敢再勸了。
朱棣看著朱磐灼憋屈的臉,哈哈一笑,心中快意,道:“走,去看看湘王和朕的外孫去,郝風樓,你來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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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富貴逼人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郝風樓自是輕車熟路許多,抱了抱孩子,隨即小心翼翼的傳給朱棣,朱棣皺眉,竟是說了去:“郝風樓,像你,不像湘王……”
臥槽……
郝風樓忍不住想操刀子和朱棣拼命,自己的孩子,不像我還能像誰。
這朱棣抱著孩子,滿是慈愛,一旁的徐皇后將孩子接了,放在懷中,禁不住笑著道:“陛下該為孩子取個名兒。”
朱棣眯著眼,慢悠悠的道:“便叫勤政罷,勤政愛民,何如?”
郝勤政……
郝風